孟召瑗发来的截图里,郁柬清清楚楚说了房子是他处理好,又辗转找到郑思谯出面推荐,好让喻程遴不会拒绝;也承认他常常因为想见喻程遴,坐在车里等在那边楼下,远远看他几眼;甚至对孟召瑗试探性询问的几件事给予了肯定回答:喻程遴上班时碰到过几件与工作无关的麻烦,最后都安安稳稳解决了,她说她早就有怀疑。
其中一张截图上,孟召瑗问他——
圈圈圆:“坐在车里等在楼下”?
圈圈圆:大哥,你不觉得这样有点儿变态吗?
郁柬:知道
郁柬:但是我确实控制不住
圈圈圆:有内味儿了
圈圈圆:“我控记不住我自己”
圈圈圆:“我真的只是想看看ta”
郁柬:我不只想看看他
郁柬:但那时候见他一面都是奢侈
圈圈圆:……
第17章
洗手台正上方的镜子,映着一双人。
明明没喝酒,他双眼却有些迷蒙,泼了捧水洗过的脸上,残留的水珠爱人轻抚一般顺着下颌弧度从颈溜进衣领。
紧闭到最顶上的衬衫扣子,不是为仪表,更多是要掩藏底下埋着的青紫红痕,爱欲的遗迹,纵情的证据。
身后的人紧紧贴着,环在腰上的手臂灼热,喷在耳后的呼吸滚烫,更别提狡猾地解开底下两颗纽扣、钻进衫下的那只手。
这样算什么呢?
嘴上没有答应哥哥的“追求”,却允许他对自己做所有亲密爱侣才会做的事,约会、调情、抚摸、亲吻,甚至一而再再而三和他做爱;心里渴望哥哥,不知不觉中,像从前一样为他沉沦,却也囿于过往,明明原谅了还不肯全心全意地去爱;早就投降,可又要逼自己分出一部分警惕,告诉自己不要记吃不记打。
这算什么?把哥哥当成什么了呢?
喜欢一个人,怎么能这样。
我可太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