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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身体的秘密,喻程遴对安全有他自己的标准,睡觉前,总会认真检查家里的所有门窗。所以他被在穴里捣乱的手指惊醒时,只夹紧了腿,并没慌乱——他下意识以为是郁柬。
可接下去,他试着动了动,却发现手腕和脚踝都已被某种顺滑的布料牢牢捆住,眼前一片黑,看不见他常留的感声夜灯,是被戴了眼罩,甚至,在他背上抚摸的那只手,居然戴着手套。
他脸朝下被压着,鼻尖蹭在床单上,触感和熟悉的柔软剂气味都没问题,这毫无疑问是他自己的床。喻程遴低声喊了句哥哥,没有任何回应,趴在他身上的人那根滚烫的阴茎就贴在他股缝间,借着润滑液色情地磨蹭着。
润滑液有很淡的蜜桃气味,喻程遴嗅了嗅,心里警铃大作。
不是,不是哥哥的气味,这个人身上的香水是麝香基调,一闻就知道具有强烈侵略性,和郁柬平常用的完全不一样!
轰——
喻程遴脑子里霎时一片空白。
不可能,绝不可能。
他还没找回他的意识和声音,下身突然传来一阵绝非想象的疼痛,隔着薄橡胶手套的三根手指插进了他还嫌干涩的花穴。
这种疼痛唤醒了喻程遴。
有陌生人闯进了他家,把他脱光捆了起来,这人甚至已经知道他长了女人才有的屄,还有睡在客房的两个孩子怎么样了……乱七八糟的念头和恐慌一瞬间全涌进来,喻程遴想叫喊,背上那只手重重捂住了他的嘴,把他的脸侧压在床单上。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喻程遴从喉咙里努力挤出喊声,在那几根手指毫不留情的粗鲁捣弄里拼命地挣动身体,想撞开他。惊恐的眼泪已经把他脸颊下那一小片床单染湿了。
完全没有办法。
床边的手机被他踢到了地板上,在寂静里砸出一声巨响,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却只沉默地抠着他的花穴。
外边噔噔噔一阵细微动静后,喻程遴听到了敲门声,还有疑惑的一句——“表哥?”
是程橙!
喻程遴又惊又喜,可惊喜不过一秒,又想起她只是个小小女孩,就算一百个她加起来,也未必能对现在的情况有什么帮助。
脸上的手却居然松开了。
“婊子,喊啊。”那男人低头在喻程遴耳边低声说,“喊外边的小丫头进来,让她看看,她表哥,居然长着和她一样的屄,咦——”
他拔出喻程遴穴里的手指,湿漉漉地往喻程遴脸上抹。
“不仅长了屄,还是已经吃惯了鸡巴,被人强奸都能湿成这样的骚屄。”
充满了羞辱意味。
喻程遴僵硬的身体一下全瘫软下去。
“手机掉了。橙橙快回去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