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女声问:“这啥牌子?没标啊。”
头先的女声道:“这就是xx啊,你看这个小方块,这玩意儿上头标能缩回去,看上去跟没车标一样,我得拍张,虽然我不认识具体型号,但这种能缩的应该是旗舰吧,少说大几百万啊。”
“原来就长这样,你记得给人家车牌打码啊。”
那声音停了停,再响起已经更近了,近在咫尺,“哇你别说,后边还有窗帘诶,第一次看见真带窗帘的车。”
正是在这声音再次响起时,郁柬一下插了进去。
喻程遴早被外边的声音吓得厉害,这插入的一下又快又狠,他毫无准备,措手不及下被顶得差点惊叫,幸好意识还没完全消散,紧要关头死死咬住了自己的手腕,只泄露出喘气和啜泣,仰赖价格带来的私密性,外边应该听不到。
他的水流得太多了,浑身绷着,插入却毫无困难,紧绷,恐怕只是为那根肉棒提供更紧致的迎接罢了。
她们还在外边交谈,可能看前座没人以为空的车,说着什么让我百度一下看看这究竟是啥型号,查出来又在谈论价格,就是不离开,喻程遴咬着手腕疼得要命,真恨不得喊出声求求她们快点走开,可他又不能出声,只能流无能为力的泪,只能忍着呻吟任哥哥操弄。
“簇簇好乖。”那个混蛋哥哥还在他耳边轻笑着,装模作样夸他,又说,“宝贝儿把手腕松开,哥哥心疼。”
谁要这个人夸。
谁要这个人心疼。
他根本不心疼自己。
“哎我怎么好像听见有什么声音……”
“草,这儿这么黑你别讲鬼故事。”
“没,真好像有什么声音,你听——”
喻程遴背一凛,连抽泣都忍住了,他自己都能感觉到穴肉在紧缩,更何况是细磨着他的郁柬。
那屄真像能活活要人命。肉棒被贪婪的小嘴死死吮着,还要一阵一阵越绞越紧,滑腻的淫液一波波往外流,流到交合处一片泥泞还不完,沾得郁柬的毛都一缕缕纠结起来,甚至还要往他大腿流,又怯又放荡地沾湿了西裤,湿哒哒地贴着布料,往他腿上轻搔。
郁柬深吸了口气。
“卧槽,好像真的有叹息声。”
鞋跟带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渐渐远了。她们终于走了。
地下车库太昏暗了,令人恐慌,扰乱人的思维。而也许等她们回到地上,回到三十多度的烈日下,就会醒过神,明白这细微的声音究竟是什么,她们也许会一下烧透脸,但她们不会知道是谁在这正午时分,在这个幽暗的车库里挨操。
喻程遴自己知道。
是他在挨操,被他英俊完美的哥哥操。
第1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