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柬的心情好像平复了。
“你搬走之后,因为实在太想你了。”
边说,还边在他颈间细细地嗅,温热的嘴唇贴着皮肤磨,喻程遴推他。
“哥哥你是小狗吗?”
“你喊我哥哥,那你是什么,宝宝狗?”
“好肉麻。”
喻程遴被他抱着跨坐在他大腿上,揪着那根银链子凑近他,“那时候,你是不是故意的。”
“什么时候。”
“生日会啊。”
“沈秩尧故意的。”
现在再回忆起那人的长相,喻程遴了然。
不过他想到那时候自己浑身冒傻的样子就气:“你们也太烦人了。”
“是我不好,从一开始就对簇簇另有所图。”他拖着喻程遴的手,往自己背上抽打,“簇簇打哥哥,能消气吗?”
“别演小剧场了。”
喻程遴不可能真打他,挣手挣不开,又如往常每一次一样,被他紧紧圈进怀里。
“还没洗澡……”喻程遴还想拖延,才说了几个字,裤子被扒了。他也就不再浪费力气,改变路线,树袋熊一样攀住郁柬的后背,腿也环起来,夹住了他的腰,光裸的下体贴着郁柬的腹部,轻轻说哥哥之前对他太坏了,说哥哥得更疼他否则就不原谅哥哥。
郁柬不知道还能怎么更疼他,可这么温顺的喻程遴,实在已经太久没见,他只能答应。
“哥哥,那你要戴上套子。”
喻程遴是一只坏猫咪,不顺着他意,他就不会让人抚摸。
“带上套子,想怎么做都可以。”
“这儿有么?”
喻程遴说没有。
“抱簇簇去哥哥那儿,好不好?”
靠在肩上的那颗小脑袋动了动,应该是点了头,郁柬轻松地把他抱起来,听他含含糊糊还在念叨锅要关掉呀,终于忍不住低下头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