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根本就不是会不会跳舞啊……”
“那重要的是什么”
“是他们要我穿女装!”
小插曲本应到此就收尾,好死不死这对话被孟召瑗不小心瞥见,接下去两天,他微信里挤满了诸如“程遴,你个子和我差不多,我的裙子可以借你!”“是那个郁柬吗?the郁柬那个郁柬?还是学校有同名的?”“哥们儿,委屈你了”一类的消息,喻程遴无措了,孟召瑗和同班的另一个姑娘又天天在他耳朵边好说歹说,稀里糊涂的他就给答应了,下了晚间选修课回到租的公寓里,灰溜溜给郁柬发信息,请他帮忙。
郁柬凌晨两点多才回复:我的荣幸。
第二天喻程遴约郁柬出来吃饭,选来选去,列一个划掉一个,觉得学校里哪个店,他坐进去都好像屈尊。
“请你也太难选了 晕头\晕头”
郁柬发过来一家店,喻程遴一看,是家乡的菜系,展示页挂着的图里,C位最大一锅好像就是炖得软烂的火腿,他肚子里的馋虫一下被勾起来,再看,和他们学校一个在东一个在西,地铁都得一小时往上。
“好远啊……找一个近一点的行不行?”
喻程遴又从他发的店里受到启发。
“你想吃火腿啊?我冰箱里还有半只”
“天冷了锅不错”
“孟召瑗也想吃”
“要不来我家,我给你做”
后来郁柬承认,他对着这句话恍惚了一整天——当时的喻程遴自然什么都不知道。
那天喻程遴满课,到家就被孟召瑗拉到厨房批斗。
她洗菜戴着手套,还直往下淌水,就戳喻程遴额头。
“卧槽,你怎么不说这位也在?要早知道我就不来了!为个火腿,不值当!”
“坐那儿散冷气,也不知道哪儿害大哥不爽了,白瞎屋里开暖气,他周围对流一冲阴风阵阵哈。”
“好容易开尊口说帮忙吧,我想来想去也不敢分配啥,那就洗个菜呗,洗菜,真洗,水龙头哗啦哗啦开着往底下一冲,完事儿了。”
喻程遴倒也没有很意外,好声好气让孟召瑗去客厅等吃,他自己准备。
不过这顿饭吃完,晚上孟召瑗给喻程遴发微信说起来,再提到郁柬,态度已经大转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