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柬的回答是一个绵长到让喻程遴喘不过气的吻。
房子里没打灯,一开门,喻程遴没有任何心理准备,被人扯进怀里抵到了墙上。箍着他的手臂力道凶狠,又加闻到熟悉的气味,喻程遴没再抵抗,顺从地微微垫脚,环住了郁柬的脖子。
似乎是感觉到他的温驯,郁柬的吻变得更激烈,手往下探,解掉了喻程遴系着的皮带。
他那根东西已经戳在小腹那儿,喻程遴不过才轻轻推了一下,就听他说:“好想你。”气息呼在耳边一阵酥麻,喻程遴的脸都发烫。
“好热……我要洗澡。”
郁柬还抱着他不松手,喻程遴没办法,摸索着摁开了灯。
“你松开我先。”
“抱你洗。”
他说着,俯下身去,手臂往喻程遴膝弯那儿一揽,就着公主抱的姿势,把他带到浴室。
浴室没那么容易留太多不好清理的痕迹,一惯丢不掉羞耻心的喻程遴会更放得开。正因如此,以前郁柬非常喜欢在浴室里操他,不把他做得连求饶的力气都没,绝不会收场。
喻程遴整张脸红透了,抓住他脱自己衣服的手。
就算谈恋爱的时候再亲密,也是以前的事,现在这样算怎么回事儿?
“我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你干嘛啊。”
“别,等一下我们聊一聊,好不——”
喻程遴的话只说了一半,女穴口就被坚硬的手指关节压住了。
“宝贝儿,哥哥不操你,就给你洗澡。”
他似乎说到做到,脱了西服外套,又缓慢地一层一层挽起衬衫袖,甚至可能因为不确定是不是恒温花洒,仔细试了试温度,才淋到喻程遴身上。
“有点烫……我自己来吧。”
喻程遴缩了缩,去接他手上的莲蓬头,却被摁着躺倒在宽敞的浴缸里。
他眼里又出现了某种令喻程遴感到无端畏惧的光。以前,喻程遴从不怕他,现在,对这看不清温柔底下掩藏着什么的郁柬,喻程遴常常莫名心惊。
“乖点儿。”
他说完这三个字,沉默地屈膝跪在毯子上,替喻程遴洗澡。
性事后的清洗,郁柬帮他做过不知道多少回,但基本上喻程遴都不很清醒,最好的时候,也不过迷迷糊糊有点意识,并不觉得羞;那种时刻的清洁,和现在完全清醒状态下的洗澡,完全是两码子事。现在,温热的细密水柱一点点冲洗着肌肤,熟悉的卫生间,熟悉的水温,熟悉的气味,和他自己洗澡时没有差异,可那喷头不由他掌控,远或近,尽是别扭。
说也说不听,推又推不开,只能忍着,任他那双手在自己全身流连。可这双手,这双手形状生得这么好看,应该行优雅事的,不该在这里强硬下流地抚摸他。
浴缸里已积了不少水,被郁柬一推一搅,一阵一阵泛细小波纹,触在皮肤上,还一浪一浪往下身的穴口拍涌。是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