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程遴只管哭。他管不了郁柬在做什么了,哭都已经让他费尽力气。眼泪顺着脸颊淌到头发里,由温热到冰凉。郁柬看见,温柔又蛮横地扯开他的手,压过去吻他的兔子眼睛,吻他的眼泪。
“簇簇,把腿夹哥哥腰上,嗯?”
喻程遴不理他,药效稍微过了点劲,他又像刚才一样扭开了脸,不叫他吻到唇舌。郁柬笑了声,松开扶着阴茎的手,顶着任它随处滑了会儿,在喻程遴的抽噎里两手一撑,起了身。
直到脚踝咔嗒咔嗒各自扣上了一个冰凉的东西,喻程遴才慌慌张张地往那儿看。漆黑的一副铁脚铐,中间连着的铁链大概只有两掌长。
郁柬摁着他,钻进他两腿之间,握着他的小腿架到背上。铁链就那么一点长,这回,喻程遴不夹紧他的腰都不行。
脚往下坠,铁圈箍得喻程遴的脚踝不舒服,他下意识朝郁柬伸手要抱要安慰:“哥哥,疼……”呢喃完了,才想起现在要操他的,早不是从前一点委屈都不会让他受的哥哥,手臂就又要缩回去。
郁柬不让他缩手,从他腋下插过去揽住他的背贴到自己怀里,怜爱又恶意地咬他的鼻尖。
“宝贝儿,你摸摸,老公也疼得厉害。”
床上亲密的爱语呢喃,他却说得沉缓,透着股隐约的狠。
小怪物的顶端戳在喻程遴的肚子上,又烫又硬,无论如何,它总要进自己身体里,又何必这样温情脉脉,扮演多年前的样子?
喻程遴伸手将它掉转了些方向,狠下心,往自己的女穴里狠狠一戳——
他尖利的哭声和郁柬忍耐的闷哼同时响起。
郁柬浑身的肌肉绷紧了。费尽心思刻意慢慢来,怕的就是喻程遴疼得太厉害。他现在变得那么爱哭,疼,就要哭,不高兴,也流泪,这些眼泪,只会不断勾起郁柬过分恶劣的施虐欲,那可能会让一切都脱出控制,功亏一篑。
“簇簇,放松点儿,夹得太紧哥哥动不了。”
第一声哭完,喻程遴疼清醒了许多,咬牙憋着不肯再哭。
估计就是憋着劲儿的缘故,根本放松不下去,他的屄里紧得郁柬寸步难行。这么多前戏,又湿得这样厉害,本以为插入不会那么难,只是没想到几年没正式造访过的屄,又紧得像破他处那回一样。
郁柬的手指迅速而狠厉地揉捏喻程遴充血的阴蒂。这东西一点不管底下的屄在受什么痛,只管自己爽,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和着花穴甬道里的疼痛,不断冲击着喻程遴的脑子,两分钟不到,他尖叫着,屄里喷出了一阵花液,全被郁柬的肉棒堵着,流不出去,尽往回涌。
这阵黏黏的热液喷在郁柬的阴茎上,他也爽得厉害,再试着一动,终于借着滑腻的液体,又往里插了些。
入了半根。郁柬在他屄里缓慢地来回抽插,嫩肉紧紧包裹着他,插到肉壁敏感的地方,还会乖巧地攀着吸。终于,簇簇又是他的了,而且以后都会是他的。生理和心理上极端的快感叠加,郁柬爽得头皮发麻,太阳穴都棱棱直跳。
疼痛渐渐过去,熟悉又久违的舒爽慢慢地往全身蔓延,喻程遴一点点松开劲儿,也松开了自己抵抗的意志,郁柬趁势一插到底。他太长,整根插进去完全顶到了子宫颈,喻程遴又疼得一缩,郁柬很熟悉他的全身,稍稍调整了位置,找到他宫颈口边的某一点,轻轻一顶——
喻程遴瞬时尖叫着喷了一阵水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