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倏地拉开玻璃柜,将曾经舞蹈比赛赢得的一个个光鲜亮丽的奖杯奖状通通扔在地上。
没摔烂,但第一次失控,俯视着生命里仅存的骄傲滚落地面,东倒西歪,他爽到了。
一会儿,门铃突然响起,他内心一震,立刻冲到门边拿起听筒。
“年年,你洗完澡了?好快。”
“嗯...你去哪儿了。”
原请珵还呼呼喘着气,“我,我给你买夜宵,顺带买了药。”
“我又不是女人,不会怀孕,你买什么药。”
“你那里...不是疼吗。”对方极其轻声地说。
乔年冷淡地直说:“原请珵,我不想看到你。”
原请珵哼一声,不甘示弱道:“呵,乔年,你自己爽完就翻脸不认人,那我现在就走!好吃的放你门口,是个男人就别出来偷吃。”
“那你走。”
咣,乔年挂了听筒,嘀咕道:“明明是你先爽完跑。”
乔年缩在玄关处,抱膝静坐了五分钟。
真的走了?
他又起身偷偷摸摸地开了门,探出了脑袋夹在门缝里,外头黑灯瞎火的,看不清。
耳边忽然有人轻轻“吼”一声。
乔年从小没胆子,这突如其来,吓了一跳,他一脸懵逼,本能开启防御机制,迅速朝对方的腹部来了一拳,原请珵被打得一屁股坐倒地上。他疼得捂着肚子,一刹那,想到了一句话,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疼痛才让原请珵记起乔年是学跳舞的,尽管他看着体弱,但一拳下来,力度够重,魂儿差点从嘴巴里飞升。
原请珵曲了一只腿坐好,手搭在膝盖上,嘲道:“出来了?”
乔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不走?”
两个人同时发问。
“起来再说。”
“哥,好疼,起不来了。”
“少给我耍赖。”
“拉我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