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欠转头又扑向来吴限,直接抱着椅子把吴限往后拽,吴限那一刻是真的想提刀一刀砍了这个酒鬼。
椅子在强烈的晃动中断裂,吴限直接失重,丁欠也跟着一起摔倒在地。丁欠还在耍酒疯,还抱着吴限呢,一上一下的姿势也格外微妙。
丁欠直接倒吴限身上,因为身高问题。全场起哄,丁欠惊醒地看了她们一眼,一眼就看见了白秋雨,白秋雨冷着脸,什么也没有拿,就坐在那里,就看着他。丁欠忽然间一哆嗦,酒醒来一半,立刻起来了。
所有人都感觉到了气氛的微妙,白秋雨却仿佛什么时候都没有发生的时候,又坐好了。
“丁欠!你是不是欠抽!”
吴限动手就想去抡丁欠,丁欠吓得拔腿就跑。
全场又乐了,大概除了白秋雨一个人喝果汁,其他人笑得比谁都欢。
马上就要12点了,但大家都醉了。白秋雨帮吴限安置好了大家。坐在院子里吹风。
吴限把丁欠送回去,丁欠醉了就喜欢抱人,出来的时候还费了一番功夫。
看见白秋雨坐在院子里,便走过去。吴限刚来,白秋雨的脸埋在膝盖上,侧过脸来看他。
“大家都送回去了。”吴限问他。
“嗯。”白秋雨点头。
吴限也陪着他坐下,两个人都喝了点酒,但都没有醉。
“胃疼吗?”吴限看白秋雨有点闷闷不乐的样子。
“不疼……”“疼……”
白秋雨忽然间折回。
“到底疼不疼。”吴限问他。
“胃不疼,手疼。”白秋雨回答道。
“你手上个星期不就好了。”吴限说道。
“还结着痂呢,扯着疼。”白秋雨说道。语气弱弱的。
吴限站起来,拍了拍裤子,“走吧,回房间给你看看。”吴限去拉白秋雨起来,平时白秋雨一定会往他怀里转的,但今天似乎什么时候都没有发生。
白秋雨已经没有绑纱布,伤口也已经愈合了,结了一层薄薄的痂,等痂落了在涂点药,应该不会留下什么痕迹。
“没事。痂没破。”吴限说道。
“可是我疼。”白秋雨看着他,“我想脱衣服洗澡……但是我手疼……”
吴限有些无语,“那我帮你把上半生的衣服脱了,再给你贴张防水膜。行了吧~别得寸进尺。”
白秋雨点头。吴限就帮白秋雨脱,白秋雨的整个上半身就暴露在空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