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雨是不是到年纪了,22了没有对象,憋得这是。”吴限心想。看着手里的烟,莫名有一种罪恶感,油然而生。
吴限摸了摸脖子。阳台没有镜子,看不见,不过脖子上应该有一点红印,肩膀上应该还有一块牙印,刚刚咬下去的时候还真的有点疼。
牙齿真尖啊。
吴限嘴里叼着烟,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出来。
晚上抽烟想事情好像都会更清楚。脑子都会特别清醒。
白秋雨从小就这样,黏着他,骚扰他,时不时地就调戏自己。以前也确实有许多小姑娘喜欢他的,自己还帮白秋雨收过情书。
“想到这个就气,原来还以为是给自己的。关键是那妹长得好像还很正的。”吴限躺在摇椅上,“emm,长什么样来着。忘了,反正挺好看的。”
但好像也不是所有时间都是这样的,白秋雨好像有段时间不在自己身边。吴限记得有,但吴限有些记不起来了。那个时候的自己实在是太小了。现在反倒有点记不起。
吴限拨通了苏女士的电话。
苏女士才不会马上接电话,她会晾自己一分钟,来凸显自己的重要性。明明通了,对面却不说话。
“苏女士,最近好吗?”吴限先开了口。
“挺好的。”对面传来了苏女士的声音,“看不见你,我是吃得好,睡得香。”
“好好好。前几天商量的事情……”
“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怎么可能是特地打电话给我向我问好呢。”
“那……”
“行行行。我会给你安排妥当的。真是的。你那些东西我让人问过了,都不太好找。”苏女士说道,“好了,每其他事情就挂了,我还要忙。”
“嗯……”
电话没有挂断,只是两边都没有说话。
“妈。”吴限低了下眼睛,看了眼手里那一截烟,“注意身体。”
电话依然没有挂断,只是两边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嗯,我知道。”苏女士良久才回答道。
吴限挂了电话,苏女士不会说好听的话,做事也雷厉风行惯了,从小对吴限的培养就是独立,从不多管束自己什么,但也会护着自己。
吴限掐了烟。长长的从胸腔里面吐出一口气。
马上,一切就要重新开始了。天边的北斗星又开始交纵排列来了。
第二日,前几个星期买的小宅子,终于派上了用场。公寓的合约到期了,所以今天就要搬进去了。
一进门,还真的是大变样。软件硬件设施齐全,丁欠一看见他们,就兴奋地拉着白秋雨的参观。
对,只有白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