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陈昭艰难地吐出两个字，“我不能走……”

哥哥会找不到。哥哥会生气。

女警官没听清，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呀？”

“昭。”他没说昭昭，哥哥说不能让别人叫昭昭。

“陈昭别怕啦，警察姐姐会保护你的。”女警官想到他父亲姓陈，理所应当地想他应该叫陈昭。

陈昭想说他才不要和陈国忠用一个姓氏，最后却还是没说什么，只是整个人都郁郁的。

*

警察给他找了对养父母，养父母很和蔼，但是陈昭还是离开了。

在刚开始受监督的几天乖乖的适应新生活，后来就直接□□跑了。

但他不知道要去哪里。

“欸，那个……”陈昭叫住一个行人，“可以问一下你，你知道……有一个男生，呃…来自京城，大家族……”

他试图用支离破碎的语言告诉对方他的“哥哥”。

对方其实不是很懂，但是看他这副表情，下意识给了他一番推析，

“应该是……”他摸摸下巴，“孟家小公子，孟寻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