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推了程先生两下,程先生却没有停。
“啊嗯……不要舔这里……”
“痒痒?”
李先生笑着喘:“你早知道……啊,这里是我敏感部位了吧?”
“唔。”程先生又舔又咬,把李先生胳肢窝里的皮都叼起来,用尖牙磨蹭,“这里有别人舔过吗?有被插过腋下吗?”
“没,没,谁这么疯啊……”
“挺好,这里被我开发了,就是我的了。”
“别的地方也都是你的。”李先生被程先生搞得受不了,想打他头又忍住,“别玩了,你想让我在你插进来之前射吗?快点,快点插我屁股!”
“直接射也不是不行。”程先生说完,用力地肏进了李先生的后穴,“公兔标记地盘,请你多担待。”
“兔子,嗯,还会用下巴蹭占有物,跟猫似的。”李先生发出邀请,“你蹭我吧,乖兔兔,蹭蹭你喜欢的地方。”
李先生刚说完,就被程先生摘了眼镜,程先生的下巴尖蹭上了李先生的眼眶。
李先生愣了愣,声音变轻了:“这样我看不清你。”
“兔子视野不好。”程先生拿着眼镜说,“但不影响它们疯狂地进食、奔跑、躲避天敌,以及爬胯交配。”
李先生:“?”
“虽然你没有戴耳朵,屁股里没有塞尾巴,”程先生欺负了李先生一会儿,把他的眼镜重新戴回去,边说,“但李先生你现在就是我身下的兔子。”
李先生被这种乱七八糟的比喻激得去乱捏程先生的脸。
程先生被捏住脸颊肉,口齿不清地说完:“我喜欢你的眼睛,也想给你当眼睛。我爱你的全部,下巴蹭不过来,请你原谅我用口头表述。”
“原谅你了。”李先生的口吻里除了宠溺什么也没有,“死心眼儿,傻瓜蛋儿。”
程先生悄悄换了敬称:“您也一样,我的先生。”
“和你做一对快乐的傻瓜。”
“快乐就好。”
兔子的性交是短、快、连发,痉挛似的抖抖抖,程先生勉强做到前者和后者,停下来的时候感觉一滴也无了,高跟鞋也踩得让脚酸痛,一点不比练合气道容易。
他刚脱下一只鞋,仰面躺在床上休息,李先生就伸脚去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