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和余家照顾他的几个人、以及医院的护士外,余殊还没和其他人打过交道。
梁时书面用词与说话的习惯都和现代有很大区别,还带着些不一样的口音。余殊怕日后交流有障碍,这些天一直在读秦汉时的散文著作,以及近代的小说话本,对照着文下的注释一点点揣摩现代用语词汇和语法习惯。
现下和人交流,才不至于出错。
他揣摩着以往和朋友的相处方式,问:“我已经到楼下了,你们也到了吗?”
“人差不多齐了,除了你,还有一个在剧组呢。”
听筒那边没了声音。
像是除了例行问候,没别的好说。
几句话往来,余殊能察觉到许骄阳对自己的态度生疏,不像前世一个戏班子里的人那般熟络,稍稍放下心来。
估计原先“余殊”就和这帮队友关系疏远,纵使他有些地方表现得和原主不一样,也可以推脱给不熟悉的缘故。
余殊自信满满地看向——看着车窗外人来人往,刚放松下来的心又有些发怵。
那栋亮闪闪的大房子里,不会全是人吧……
余殊:“我不认识路,你能来接我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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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聚集在练舞室的几位小伙儿都愣住了。
他们原本都是岭悦的练习生,从各个舞蹈工作室过来,彼此间相熟。出道前三个月,余殊横插进来成了男团中的一员,不用动脑子也知道是靠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