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杉一手掣制住李斯,一手猛地插进李斯嘴里去夹里面湿软的舌头,堵得李斯发出嗫喏呜咽的声音,嘴角淌出些透明津液。
勃起的粗长性具已经抵在李斯的大腿间前后摩擦,热腾腾挟裹着湿意的温度熨烫着李斯的冰凉的大腿。
“可以啊,马上听出来是我,嗯?”
张杉从李斯嘴里抽出手指,把挖勾出来的唾液抹在李斯的穴口,慢慢将中指探进去抽插搅动。
后穴被异物入侵,李斯脑袋嗡地就炸开了,他用力扭动身子,却根本无法挣脱,因而只能气急败坏地斥骂:“张杉你他妈的有病?!你想干什么?!”
张杉猛地把李斯掀过去,将李斯按在墙上背对自己,他探手去撸李斯还是软垂垂的性器。李斯再怎么愤怒,生理上却还是被刺激出反应。李斯气喘吁吁,脸颊上的肉被粗糙的墙面蹭得生疼,他下身硬挺着,被疼痛感逼得流出前列腺液。
张杉用大拇指指腹时重时轻地去捻磨李斯吐着水的头部,撸动柱身的频率也时快时慢,李斯没一会就抖着大腿射了出来。像是有大片烟花,一簇接着一簇,炸开在眼前,眩晕又迷幻。
张杉用手捞了把浊液塞进李斯后穴,随意用两只手指抽插了会,实在忍不住,用力掰开李斯的臀瓣,性器直直地撞进去,碾过紧缩着的肠肉。
不等李斯反应过来,张杉就开始大力顶撞起来。
李斯痛极,嘴里不干不净地骂:“操你妈的,张杉。你真他妈有病!有本事你弄死我,你妈的。”
胯下毫不留情地摆动,张杉狠狠凿进去洞口,再抽出来,再凿进去。李斯紧致的肠壁一层层吸上来包裹住他的性器,张杉被挤压得头皮发麻。他抓住李斯的头发,把李斯的手反折在背后,身体一下一下地往上挺,每一次的力度仿佛大到要把囊袋也塞进去,狰恶道:“我倒是想弄死你。”
说完,他就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大力,恨不得全部捅到底。他的囊袋拍得李斯会阴处发红发肿,啪啪作响的声音响彻昏惨惨的巷道。
李斯刚开始痛得根本连骂都骂不出声音来,后来张杉不知道捅到他里面哪个点,他尾椎骨一阵酥麻,好像就电流窜进神经中枢。刚射过的性器竟然颤巍巍又硬起来了。
骤然收紧的后穴,一缩一缩地吮着张杉的性器。张杉便开始每一次都只往那点软肉上怼,怼得又狠又准,他喘着气问李斯:“这不是尝到滋味了?欲拒还迎玩得挺溜啊。”
李斯被捅得两眼直翻,口水控制不住地流到下巴,嘴里还是骂:“我他妈干你,也可以干得你死去活来。恶心。”
张杉面色发沉,目光阴翳地就着深沉夜色看李斯那与主人脾气不符的柔顺黑发,猛地把性器抽出,李斯的肠肉就被带着翻出来些,红红地挂在穴口。
张杉用滴答着水的硕大头部去碾磨李斯的臀肉,粘腻湿滑的液体蹭在白嫩饱满的臀肉上,到处都是,滚烫湿漉的触感让李斯感到自己正在被极尽狎侮。
后穴里火辣辣地疼,还有种不可言说地饥渴感,李斯屈辱至极,厌恶地说:“操你妈的,变态就是变态,要干就干,不干就滚。”
张杉没说话,猛地狠凿进翕动开合的穴口,直接捅到李斯那块软肉上。那一下又快又重,李斯顿时被插得头昏眼花,全身跟过电似的。他哆哆嗦嗦,刚想射,脉络暴涨的性器就被张杉用手掌堵住了涨大的马眼,马眼只能涌出些粘稠清液。
李斯发泄不得,性器一跳一跳地发疼,倔着闭紧嘴也不求饶。憋得浑身都在发抖。
看见李斯那副抗拒的姿态,张杉开始以超快的速度狠狠抽插,插了几十下,肉茎开始涨大,脉络和血管凸显出来,挲着滚烫的肠壁。
倏尔,张杉松开了钳制李斯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