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过了为了自己的目的闹得天翻地覆的时候了,她更喜欢用看起来不够痛快,甚至温和绵软的手段达成自己的目的。
不远处的肖长河等人终于发现了被他们扔在角落里的任意醒了过来,肖长河从破旧的箱子上跳下来,和肖长泽有七分相似的面容阴沉无比。
任意适时地向后瑟缩了一下,睁着一双泛着水光的眼眸看着肖长河:“这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绑我?”
肖长河捏起她的下巴,幽幽地盯了她一会儿:“怎么回事你会不知道?你和肖长泽演了那么一出戏来骗我,如果不是父亲告诉我,我还真没看出来……”
他手上的力道骤然收紧,语气阴森:“你居然是演戏骗我的。”
他以为她不会替肖长泽遮掩,所以从她口中得到肖长泽的近况之后,就信以为真,放松了对肖长泽的警惕,才让肖长泽有机可乘。
任意咬着唇摇头:“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她用眼角的余光环视了一圈,果然看见躲在人群最后,畏畏缩缩的邹启明。
她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你们这么会是一起的?”
肖长河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扯出一个笑容道:“不是他我怎么能把你骗出来呢?”
“我现在躲在这种地方,”肖长何一脚踹翻了一个空箱子,“连市区都不敢靠近,如果不是你主动出来,我还真不敢在肖长泽和陆然都安排了人保护你的情况下了,把你抓过来。”
邹启明看起来有点愧疚,眼底却十分矛盾地流露出快意,他小声解释道:“我欠了很多钱,肖先生答应帮我还。我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任意怔愣地看着他,恨意一闪而过,很快浮现上来的就是恐惧和绝望。她没有再理邹启明,而是对肖长河道:“你抓了我也没有用的,你做的那些事都已经上新闻了,就算你跑了,也没有办法……”
不知道那个词语刺痛了肖长河,他忽然一把抓住了任意的长发,把她整个人都拖了过来。
逼近任意瞳孔的面容阴森可怖,他呵呵道:“谁说没有办法的?不是还有你吗?”
“肖长泽最在乎的还是你,我看他的眼睛都能看出来。只要你的命在我手上,我不信他敢继续让陆然追查我的案子,给他提供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