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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着,肖长河忽然改了口,他道:“你说的也对,长泽是成年人了。他不想回肖家我也没办法,不过父亲那里,我只能实话实说了。”

肖长泽立刻道:“无所谓,我不会再回去了。”他语气中有些许怨怼,似乎对肖家没有来探病很是介怀。

肖长河不知想到了什么,表情十分古怪,皮笑肉不笑地道:“好啊。”说罢,他转身往病房外面走,临走前还对任意点了点头,说道:“有什么困难,可以过来找我。”

看起像个温文尔雅的英俊青年。

坐在病床上的肖长泽无声地冷笑,肖长河还当白晴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柔弱女孩,相对白晴下手。

他等着看他撞个头破血流。

虽说如此,肖长泽心底还有些许不适,怎么总有人觊觎那个女人。

肖长泽瞄了一眼浅笑看着肖长河离去的任意,明明是个性格十分恶劣的女人,只是能装会演罢了。

想到这里,肖长泽脑海中又浮现出那一天任意的话。

她说,她充分理解他的做法。她也是拼命想要活下去,即使要牺牲其他人。

一个没有经历过生死的人无法像她那样释然的,也没有人一开始就能装会演。

肖长泽不相信一个普普通通、在甜品店工作的女孩,会有任意这样的性格和魄力。

那么她经历了什么,才会成为今天的她?

肖长泽的思绪被这个问题牵动,一时有些失神。

任意等肖长河离开,才转过头看肖长泽,微微笑道:“你可以跟我回家了。”

这个浅笑让肖长泽霎时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