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心微皱,带着对他警戒心过低的不满,罗暘又亲了亲他神情朦胧的眼睛和脸。顺到嘴唇时,莫若拙微微偏头,咳了咳。
罗暘将果汁的吸管递到嘴边,看他喝水时,吸进去的两颊,还有微微发红的鼻尖。
“为什么不问席砚是谁?”莫若拙以前会因为情书和晚餐生气,而他在罗暘身边这么久,什么都没问过。
莫若拙嘴唇湿润起来,有糖精一样亮晶晶, “我知道你平时会无聊。”
罗暘已经忘记自己当初刚过的混账事,但还是轻易被莫若拙气到。把果汁拿开,又他推开一点,手掌将他的肩膀和锁骨都捏疼,“莫莫,我说过我每一天都很忙。”
莫若拙擦擦疼出来眼泪,声音沙哑地示弱:“辛苦你了。”
“席砚是我的心理医生。”
莫若拙手指绕来绕背包带,又看了看脸色难看的罗暘,小心说:“莫宁要找我了。”
很快穿戴整齐,在离开前他还细心检查自己背包里的文件。
他还是容易满足,也似乎是觉得这份东西时在保证他和罗暘划清了关系,刚才就是大方送给罗暘的几次性爱告别,根本不看罗暘。
罗暘要亲自送他回去时,他脸上还有过不情愿。
和罗暘反复睡同一张床,都没有上过床再和罗暘坐同一辆车让莫若拙感到尴尬。一路上,腰酸背痛的莫若拙都僵硬地看着窗外,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罗暘这么奇怪的人,还有他和罗暘这么奇怪的关系。
和罗暘的目光在车玻璃上对视,莫若拙又觉得自己利用罗暘对莫宁的感情有些无情。出于善意,他说:“我不会不让你来见莫宁。你以后就不要抽那么多的烟,也不要总是喝酒,听医生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