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若拙笑笑,又把莫宁裹得严严实实的时候,看了看她的小脸蛋。

莫宁从眼睛、鼻子、嘴唇都找不到一点自己的影子。

大概不说话的时候有点清秀的神韵,以及,那时候为了安慰身体虚弱、情绪低落的莫若拙,周瞭苦找一番才找到的一点相似。

“小莫她这里像你。”

周瞭低下手臂,向伸脖子过来的莫若拙展示小宝贝发际线中间那个小尖簇, 这个美人尖,在同一个位置,莫若拙也有。

“……她会长变的吧?”

“对,现在才出生,张开就不一样了。”周瞭又说,“还这么小,能看不出什么。慢慢就能看出像你了,你的女儿,不像你像谁。”

事实并非如此。

三个春去秋来,莫宁除了越来越标志地、和莫若拙无关的美貌,也渐渐有了自己的个性——记仇且腹黑。

七八个月刚刚学走路的时候,没扶稳沙发,一屁股墩坐在地上,然后被莫若拙看见她自己爬起来后,咬着沙发不松口,在沙发上留下一圈口水印。

一岁时能颤巍巍走路时,上午周瞭在她头上摔个包,下午她路过浇花的周瞭,伸出小jiojio踹在周瞭屁股上,周瞭回过头,啪,给他一巴掌。

再大一点,就是在幼儿园,她交了很多的朋友,也成了他们小一班的leader,身边总是跟着一群人,男女通吃,左手一个小男友,右手一个小闺蜜,带他们回家玩,等他们当中的哥哥、姐姐有来他们家补习社补习,她就带新的小朋友来家里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