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太过好笑,罗晹甚至不觉得莫若拙那张又嫩又红的嘴真的能惹自己生气。

莫若拙一口蛋糕没尝到,也没有吃上晚餐,跪在床上,第一次含男人的阴茎。下关节麻得好似脱臼,头昏脑涨,被抓着头发,脑袋前前后后地点,滋咕滋咕,像个自慰用的肉套子。

口活很烂,莫若拙的感受也很烂,罗晹半天还不射,腿麻嘴麻的莫若拙伸手握住那紫红的后半截,顶到喉管的阴茎突然又胀大了几分。一只手强行按着莫若拙的后脑勺,让他深喉了几次,最后一股浓热射在他脸上。

莫若拙抽纸去擦时,滑滑黏黏的东西已经变冷。

他心里有些古怪。

之前罗晹射完,就把安全套打个结扔了。

这还是第一次,莫若拙直观感受这个东西。

出来的地方不是一个尺寸,东西也和他自己的不太一样。

然后莫若拙一个激灵,神经都汇聚到了被手掌握住的小莫那里,被抱上罗晹大腿的时候也不敢大力挣扎。

莫若拙生怕自己那根断在自己手里的样子很好笑,委屈地垂着发红的嘴角, 带着鼻音“你说那样就可以了。”

“你听错了,你又听不懂我的话。”摸硬他红色糖果一样的小莫,罗晹抬着他的大腿,轻车熟路地认了门,缓缓插他。

呆头呆脑的莫若拙里面和嘴一样滚烫,好像每时每刻都在囍烛燃烧、鸳鸯红浪的洞房。

被搞得在欲生欲死的性爱里,莫若拙堵塞的鼻子竟然好了,清醒时在热辣的气息里嗅到罗晹身上有奇怪的味道。

水果的甜味,是女生用的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