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有所思的朝入口看了一眼,仿佛还能看到那个笑容清甜善解人意的美少年,或许他也不是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
-
“抱歉,路上解决了一点小问题,来迟了。”
和明珈走上二楼,摘下帽子,满脸歉意。
阮侨坐在阴暗的角落里,面容冷漠,对他的小问题完全没兴趣,他恹恹的看着滑雪场,说“需要药就找常乐,我只负责制作。”
和明珈把玩着颗粒,对他的冷漠毫不在意,笑道:“药的确是好药,比一般的麻醉剂都好使,但我想要的不是这个。”
阮侨还在思考怎么才能推掉滑雪这项运动,漫不经心的随口问:“你想要什么?”
“刺激痛觉的药。”和明珈的双眸亮的惊人,“最大程度刺激痛觉,让人感觉到肉体上的痛不欲生,这种药,我觉得你能做出来。”
阮侨终于从滑雪场移开视线,第一次认真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少年,阮棠暗恋的男神,长着一张人畜无害的面孔,但分明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和他一样,都是阴暗角落见不得人的玩意儿。
他说:“我不想做。你寻求刺激可以直接用刀子捅。”
“我试过,不疼。”和明珈蹙眉,随手抄起桌上的水杯砸碎,碎片在胳膊上划过,鲜血迅速溢出,他却笑的神经质,“一点都不痛,所以我需要你的药。”
是不想做,而是不能做,不是吗?
“我只做止痛的药,这种东西你可以自己建实验室去研究。”阮侨起身便走。
管淞凑过来,将纸巾递给他,又问:“珈哥,怎么办?”
和明珈挥手,拒绝了纸巾,任由鲜血从胳膊上往外流,他看着阮侨走远,然后和一个女孩站在一起,那女孩很亲昵的拉着她的手,两个人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