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蠢,那种把戏宁初以前玩的还不够么,虽然每次不耐烦之后都会说抱歉,每次摔门而去之后还是回家入睡,每次要狠心离开之前都会心软妥协。
沙子攥在手里太用力,最后剩下的不是绝对真心,只是空气而已。
这种道理那些一向高高在上的人怎么会懂呢?
他才不要那么傻,至少现在,在这只剩两人的办公室里,窗外是落日红天,他在爱的人怀中,糜烂,沉沦,傅明钦因为他的顶动而情动,同外表截然不同的温软后/穴缠绕,吸/吮包裹住他的全部,迷离的眼中倒映出淫乱不堪的自己,小腹上溅满了白色浑浊的精/液,湿透的红绳紧绷,勾勒出起伏酸痒得痕迹,天倾地陷万劫不复,每一寸的自己都由傅明钦给予。他自尘埃中向他靠近。
只要快乐不就好了?
别人也就算了,秦昊也给他发消息说可以陪他出席,他疯了么,看到那对新人接吻他内心可能都毫无波动,但是一晚上对着秦昊的脸他肯定会吐的。手指动了动,手机屏幕黑掉正要收起来,旁边的人凑过来一把握住他的手,
傅明钦:?
傅明礼似乎仔细斟酌了一下用词:“就是觉得这样牵着心情会好一点。”
谁的心情好。
你自己的吗?
直面来自哥哥的疼惜让傅总分外胃酸,他皱着眉要抽出手被拒绝,这些人一个个跟听不懂他说话一样,都觉得他嘴上说着不在乎,苦闷心中藏。
傅明钦:你们有事吗?
忽视掉被握住的那只手,傅明钦将注意力转向窗外,这时已经快到目的地,他们将会场选在江边,仲夏的夜晚,沿江的灯从眼前一路蔓延到远方的城市,抬头是暮野星天,确实是很美的景象。
魏瑾的父母亲自接待他们到了会客厅,寒暄过后傅明钦送上带来的礼品和祝福,傅明礼站在他身后并不说话,魏家人对这位黑面阎罗十足的害怕,本来还想跟傅明钦套套近乎的魏父把:“要是熙儿还在没准能喝到你们的喜酒。”这种话给咽到肚子里,毕恭毕敬地把两人请到贵宾室。
贵宾室中有巨大的单面玻璃幕墙,会场中的一切尽收眼底,准新娘快乐地享受着众人的祝福,她今天穿着香槟色的齐肩小礼服,即使是被一众美丽的花骨朵包围也不会压倒她的艳色,年龄不会让一些女人容颜褪色,只是让她们更加懂得如何展现自己的美。
傅明钦几乎是以欣慰的目光在看她,连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欣赏美人,还是穿过了厚重的时光在看那位长大成人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