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饭方面舒衡是个甩手掌柜,他们俩没少为这个吵架,今天舒衡表现还算好,在帮忙削土豆皮。
邬希看不下去眼地起身去厨房,“我能帮什么忙?”
安冰不大好意思地指了指刚削好皮的土豆,“能帮我切了吗?切片就好。”
没让邬希碰刀,秦璟泽径直过去。嘴上说帮忙的是邬希,但他就像个奴隶主,指使奴隶干活。
有了对比,安冰就对舒衡更加不满,絮絮叨叨说你看看人家。因为她几乎退圈在家,舒衡平时总是强调自己工作忙,把家里的事全丢给她。可是秦璟泽事业有成也很忙碌,却还面面俱到照顾邬希。
难怪邬希看起来年轻。一点烦心事都没有,被养得像个无忧无虑的孩子,衰老自然会延缓。
邬希摆摆手阻止安冰和舒衡争吵,“秦璟泽这是毛病,看见我干活他就不高兴,舒哥不用跟他比。”
安冰愣了,完全没想到还有这种毛病,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瞧他们怎么也要下午才能吃到饭,邬希不想直播午睡,就勾着秦璟泽去洗手间,那里没有镜头。
看直播的观众看不见他们的踪影,却忽然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衣料被大力摩擦撕扯,还有交错的呼吸。
他们听见邬希轻笑一声,“大半天没亲亲摸摸了,馋不馋啊秦小狗?”
弹幕:草!
这是我免费能听的东西吗?!再多来点!摩多摩多!
卧槽,昵称还真叫小狗啊,我之前都不信
大半天没搞就馋?秦总居然这么涩的嘛
秦璟泽的呼吸声很粗重,只是听着似乎都能感到灼热扑面,压迫感强烈,让人如同被野兽叼住脖颈,紧张地不敢妄动。
看不见反而更惹人遐思,弹幕甚至在猜邬希是不是把衣服脱了,居然把颇有禁欲感的秦总勾成了这副模样。
然而邬希衣冠楚楚,半坐在洗手台上,居高临下凝视着在他身前蹲跪的男人,抬脚踩住宽阔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