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了一盒,刚用一个”,他似笑非笑在秦璟泽耳边挑衅,“总共就在这儿玩三天,能不能用光?”

一盒12枚装,平均算下来一天四次,别说秦璟泽行不行,他是真的不要命了。也不枉费林枫给他准备的补肾丸。

话说出去邬希就感到后悔,但覆水难收,秦璟泽连犹豫都没有就点头,认真向他保证绝对可以用完,搞得他更加心慌,一点力气都使不上,逃跑也做不到,呼吸急促。

之前秦璟泽都掌握分寸,照顾他的身体状况,基本一两次就收敛,这次似乎是急于证明自己,底线被打破,哪怕他喊着不行也没用,被失去理智的他连甩了几个清脆耳光,男人的眼珠子更兴奋得发红。

邬希心颤得厉害,眼神几乎流露出惶恐,真正有种自己在和野兽对峙的错觉。他的嗓子干涩喑哑,声音又抖又变调,“放开,放开我……”,他想去厕所。

为了不弄脏褥子,他们提前把它掀开了一半,炕烫得很,不能叫邬希那身细皮嫩肉受苦,秦璟泽就抱他在怀里,不让他挨着炕。

像是感觉不到滚烫的疼,又像是把这疼痛换种方式施加给邬希,男人片刻不离开这片地方,拉着心头宝共同沉沦。

不可能放开希希,秦璟泽磨着犬齿在邬希后脖颈上咬出深深牙印。作为说错话的惩罚,他在邬希耳边低语,“东北的尿床叫尿炕,好不容易来玩一次,希希体验一下?”

是疑问句,但不容置疑,甚至存了戏弄的成分在内,邬希眼圈红通通,忍得浑身痉挛,可怜到任是谁都会心疼的地步。

秦璟泽竟然狠心不理会,反而更过分,以动作催促,没到半分钟就如愿以偿听见邬希崩溃地放声大哭。

真可爱。秦璟泽贪婪地欣赏着怀中人脆弱的姿态,心脏似乎被攥住,烙印上邬希的名字。

隔音再好的房间也隔不住这样的哭声。恰好来找邬希的林枫刚走到门口,浑身一僵,立刻原路返回。

换个人可能觉得是吵架了在哭,说不定还会去敲门,他可没那么不懂事,真打扰了多半会被校草暗鲨。

溜得飞快,林枫一声不吭地到外面去蹲着,边捏雪球边摇头啧啧。看来补药还不够,晚上要通知老头子炒点补身体的菜。

韭菜,生蚝,羊肉……

结果菜是炒了,晚上邬希却根本没出来吃饭。

把饭菜打包装好递给秦璟泽,林枫掩饰不住尴尬,脸色不大自然,很容易被看出端倪。秦璟泽深深盯他一眼,虽然什么都没说,却让林枫一阵头皮发麻,不打自招,“我、我就听见他哭来着,我就跑了,放心,没人,肯定没人听见别的。”

哽了一瞬,他又勉强壮起胆量,似乎是随口提起,“同性恋婚姻好像要合法了是吧哈哈哈哈哈哈”,说着还要用讪笑掩饰紧张。

他装作漫不经心,但傻子也看得出他的试探。秦璟泽却没恼,反而收敛了几分眉眼间的凌厉,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