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很快被放下来,双脚落地,眼前金星直冒,终于恢复视线,看清这是一套大平层,厚重不透光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没有开灯,白天和深夜区别不大,屋里温度很低,很明显能辨认出是谁的地盘。

“……”,邬希沉默半晌,忽然觉得好笑,“怎么,你还想玩非法□□这一套?”

空调温度被调高,秦璟泽打开灯,到他脚边蹲跪,姿态很卑微,说出的话却相反,“这样就没有姓张的姓刘的姓王的姓宋的来打扰我们了。是你逼我的。”

操.你妈的还真想违法乱纪?邬希扯他头发,“至于这样?你到底是疯了还是傻了,你觉得非法□□现实吗?”

且不说爸爸妈妈会不会找他,他还有直播,还有松鼠网,一旦长时间不更新,问题就会暴露出来。

秦璟泽笑了一声,“不现实,所以是逗你的。”

邬希顿时感觉自己才是被愚弄的傻子,松开手后退两步,“那你什么意思?”

“我想干.死你”,秦璟泽一开口粗鲁直白得让人不敢听。

舍不得掐死,干脆给希希最想要的,多给点,给到撑得吃不下,快乐到痛苦的地步。

邬希听不得这种话,腿又开始软,喉结滚动,“在这?”

赶在秦璟泽点头之前,他又回过神,呸了一声,“我刚让你滚你听不见吗,我在跟你生气。”

“床头打架床尾和”,秦璟泽站起身,宽阔的肩膀极具压迫感,盯得邬希动弹不得,“你撒谎骗我的事我不跟你计较,咱们的事扯平了,可以吗希希?”

可以个屁。邬希绝不会被他现在这副人模狗样给骗了,还清楚记得刚才满嘴是血又掐他脖子的疯狗行径。

真要是今天做了,秦璟泽刚刚那句就不是夸大的空话,保不齐真要弄死他。

“我明天要去S市”,他放缓语气,找合理的借口,“我们专业要搞地方传统美术考察鉴赏活动。”

去外地参加活动是确有其事,而且要在那边住两天,路上奔波,又要和人合住,不是做那些事的合适时机。

还有,邬希抿了抿唇,“我骗你是我的错,你乱吃醋也不对,你首先要承认你错了。”

别以为他没发现,秦璟泽自认为的错处是对他动手这件事,还在那偷换概念呢,说什么扯平。

此言一出,空气瞬间安静。

秦璟泽的脸变得比翻书还快,刚才还平静无波,下一秒阴鸷得像是恨不得把邬希的骨头嚼碎。

伪装被揭开。邬希无比庆幸自己刚刚没有掉入陷阱,否则遭遇的不一定是什么。尽管已有心理准备,他也还是感到心惊肉跳,缓缓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