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这不是春梦!明明就是噩梦!好可怕啦鬼上身啊!
他猛捶被子好几下,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是怎么回事。过了一会儿他冷静下来,想到的第一件事是去把该死的内裤脱掉,他宁愿穿自己潮湿的内裤也再也不碰陆泽义的内裤了!
看着始作俑者的格子内裤,苗嘉楌犹豫了一下是洗掉还是索性毁尸灭迹。思考过后,他还是决定清洗。触碰到湿漉漉又沉甸甸的内裤,正嘀咕居然还射了不少时,昨晚的梦境又在脑海里闪现,偏偏他还记得所有的细节。
救!命!啊!
苗嘉楌真的被吓坏了,他几乎一刻不停的练歌或是跟陶墨林他们在一起,即使每天还是会按时跟陆泽义通话,但内容总是嗯嗯啊啊为主的敷衍。他甚至觉得只要陆泽义开口说话,电话的听筒就是滚烫的。
张诺雅看他的状况有些诡异,不禁问:“没事吧,怎么没精神呢?”
“没什么,”苗嘉楌怎么会告诉别人最近自己正在被一个春梦所折磨,“我们来唱个歌玩吧,什么都可以。”
“好啊!我看看……我之前比赛唱的那个行不行?对唱的那首。”
苗嘉楌赶紧回答:“行行行!”
只要让他别再想了,唱什么都可以。
在约定那日的夜晚时分陆泽义回到度假村,打开房门的他本以为可以看到苗嘉楌惊喜的笑脸又或是接收一个热烈的拥抱什么的,没想到对上的是一张愕然里还带着点儿惊吓的脸。
正在玩吉他的苗嘉楌停止演奏,他僵硬地从红木椅上站起:“你、你回来啦。”
“嗯,”陆泽义微笑,周围的气氛好像有些奇怪,可能是时差让他产生的错觉吧,“我去洗澡。”
苗嘉楌结结巴巴地回答:“好、好的。”
等陆泽义从浴室里走出来,苗嘉楌居然已经到床上躺好。
才九点多,他们平时并不会睡那么早。
陆泽义走到床的另一侧躺下,他发现苗嘉楌不仅背对自己,还用棉被闷着头。
“睡了吗?”他尽量温柔地问,“没睡来聊天吧,我在英国遇到不少有趣的事情。”
苗嘉楌的身体缩了一下,显然是正在把自己裹得更紧:“我很累了,你坐了那么久的飞机也很累了,明天再说。”
“隔在我们中间的枕头呢?”陆泽义看着身边的这一团,问道,“还是说我睡着后抱你也可以?”
苗嘉楌赶紧抽出自己的枕头放在两人中间,整个动作都没有回头。
果然很奇怪,陆泽义眯了眯眼睛。不过照苗嘉楌的性格,如果现在逼问他也不一定能问出个什么,还不如自己去查来得有效。
平安无事过了一宿,第二天苗嘉楌用完早餐就匆匆离开。陆泽义一边淡然喝茶一边叫来一位酒店的工作人员,询问他这几天苗嘉楌都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