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我知道了。”
刘茹娘也将小的抱起来,越看越稀罕,这一下子得了两个外孙女能不高兴么?刘大家更是恨不得眼睛都贴在两个娃儿上面,看见白氏一直抱着老大,便道:“亲家母,让我也抱抱。”
“哎哟,亲家老爷啊,您这年岁大了,您坐着,坐好了给您抱,这可是我们家的嫡孙女,可不敢出差错了。”
这话倒没错。
孙训珽是庶出,可过继到了白氏名下那自然就是嫡出了,所以他与左弗的女儿自然是嫡孙女。他上面两个兄长都死了,他又是爵位继承人,所以可以说是孙家大房,两个孩子还真是根红苗正。
“放心吧,出不了错的。”
外祖父有些不满地道:“别看老头这样,可眼不花而不鸣的,抱个孩子还能出错?”
话虽这样说着,可人却是坐下来了,到底上年纪了,虽说比左奎他们小很多,可也是七十多的老人了呢!
双胞胎十分稀奇,在古代看来也是十分吉利的事,几个老人都十分稀罕,都围着看,可小家伙们没耐心了,没一会儿又扯着嗓门哭了。
左弗赶紧将孩子又抱过来,开始了第一次为人母的职责:喂孩子。
等两个小家伙安静后,她也累得不行了,靠在软枕上,没说几句话便睡了过去。
这一睡便是没天没日的,竟是睡到第二天下午未时末了才醒来。醒来后才知道,天子竟是亲自来过了,见自己在睡便看了会儿孩子,赏赐了两个孩子一人一个长命锁后才离去。
产子天子亲自到医院探望,这在旁人眼里是天大的荣耀,可只有左家人与孙训珽知道,这不过是做给外人看得罢了。
左弗生了孩子要坐月子,衙门里自然是去不了了,索性所有的计划都提前做完了,府丞按计划办事完成能胜任,若真有什么事也能来家里说,所以这阶段左弗只要待在家好好养身子就是了。
坐月子是很幸福又难过的事,对于左弗月子里洗澡这事差点将刘茹娘给气出毛病来。
这孩子怎么不懂事呢?月子里哪里能洗澡呢?可左弗却说,用清水冲洗不会有问题,注意保暖就好了,不然反而容易生病。刘茹娘实在搞不懂这是什么道理,这几千年来大家都是这样坐月子的,怎么偏偏你就不同呢?
于是乎,一向和睦的母女俩因为这个事开始了“明争暗斗”,而对于怎么带孩子两人也产生了分歧,可怜的孙童鞋被夹在自己媳妇和丈母娘之间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