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不要笑!您跟世间的女子是不一样的,他应该早早就该想明白的。您这样的女子若嫁给他,那是他的幸运,是下嫁,他不该拿俗世的规矩来在您上,他应该三从四德,在家当个贤夫。”
雨椿芽对视了一眼,然后就抱着肚子笑抽了。
这些东瀛人的思维怎么这么奇怪?在他们眼里只要你是强者,那么弱者就该无条件服从,而且弱者被强者使唤那是弱者的荣幸。
你看,这木二来大明这么久了,可思想还是改不过来。在他眼里,自家大姑娘是强者,孙侯爷是弱者,所以应该反过来,大姑娘可以随心所,而孙侯爷却要学女子,来个三从四德。
还好,他没说大姑娘应该三夫四侍,不然真是太惊悚了。
“大人,其实以您的地位,您便是多找几个男子放松下自己也是应该的,孙侯爷应该有这样的觉悟才够资格伺候您……”
木二一本正经地道:“有能力的人应该拥有更多,男子可以享受的您也可以享受,这才能衬托您的地位。”
左弗眼角抽了下,而雨等人愣了下后,忽然又弯下腰,抱着肚子大笑不已。
李想抚额。
木二终于还是将这话说出来了。之前他就透露过类似的想法,对强者的崇拜已经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可以无视一切世间规则,总之只要是大姑娘干的事,怎么都是对的,都是理所应当的。
左弗摇摇头,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东瀛人的思维她理解不了,真怕木二说出更雷人的话来,还是老实喝汤,喝完继续干活吧。
接下来的子变得更忙碌,早朝上也总见不到左弗的影。她一边做规划一边还得继续出去考察,总是不在府里,不是在句容就是在溧水等地。
一群地方官被她搞得战战兢兢的,天知道什么时候这位上官又跑来了。而且来就来吧,她还非得往乡里钻,捧着个大饼就着一口水也能跟农民聊半天。
他们这些子都神经衰弱了,生怕左弗从农民那里问出点什么来。虽然自打这位上任后他们就收敛了,不敢乱来,可谁知道这些泥腿子会不会背后说他们坏话?
这些子,他们感觉自己就像青楼里的,小心翼翼地陪着笑,等天气大的时候,他们都感觉自己不像人了,被折磨坏了。
不光是精神受摧残,体也受摧残。句容那边因为有个官员办事拖拉,被左弗认定是懒官,直接拿出圣旨就给撸了。
这可吓死他们了!
这位府尹有直接任免的权利,什么少做少错,不做不错那在她这行不通,要是干活不够勤快就会被罢免,这简直太难伺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