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茹娘冷笑,“到时黄泥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那,那夫人,咱们该怎么办啊?由着那东西恶心咱们?还有,他当真是老国公的儿子?”
“呵。”
刘茹娘笑道:“起初我也以为是呢,可后来夫君怎么也说不清细节我便怀疑了。至于他为何不肯说出原由,我想许是想保护这孩子吧。”
“啊?”
张铭傻眼。
这是啥逻辑啊?
他怎么听不懂?
“好歹也是条命。”
刘茹娘道:“心术不正的是他娘,这孩子可没什么错儿。”
“夫人,我怎么听不懂啊?您能确定这不是国公爷的种儿?”
“废话!”
刘茹娘翻了个白眼道:“我跟你家老大人做了多少年夫妻了?开始懵一懵,还能一直懵下去?就他那人,屁股撅撅我就知他放什么屁,拉什么屎!
前言不搭后语的,各种漏洞,就他那脑子还想撒谎?我早看出来了,不然能让他们娘俩进门?”
“这,这不是国公爷的儿子凭啥让他们进门啊?”
“唉,你咋就这笨?”
刘茹娘摇摇头,“那封信是夫君写的,这点毋庸置疑。而他们娘俩有这封信就足够了。”
我……
还是不懂啊!
张铭持续懵逼。
刘茹娘也懒得跟他解释了。
这家伙被女儿调教这多年怎就这点水平?
眼看着船要入港了,想起就能见到几年不见的女儿了,刘茹娘再也没兴趣给张铭解释了。
她拿着望远镜不停地往岸上扫着,然后就叫了起来,“是弗儿,是弗儿!她来接我了,来接我了!”
王嬷嬷抓着栏杆,探着脖子道:“哪呢?哪呢?夫人,大姑娘在哪呢?”
“那儿,那儿!看见没?那个穿蓝色衣服的!”
王嬷嬷没有望远镜哪里看得清楚,就算入了港,可朝这岸上看那也看不大清楚,尤其是她上了年岁后,这眼睛就越发不好使了。
“夫人,老奴看不见啊!”
“给你!”
将望远镜塞王嬷嬷手里,指了一个方向道:“弗儿就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