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左大人也是老姑娘了,遇上这样俊美的男子纠缠哪里能不心动?这不,前些日子竟是在茶楼与安顺候私会。结果,被陛下知道了,陛下震怒!
因为被呵斥过后的安顺候依然去青楼,这样还敢继续纠缠小左大人?索性禁足,以示惩戒!
这谣言不知从哪里传出来的,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传到后面就传到刘茹娘耳朵里了。
刘茹娘那个气啊!
将椿芽找去一问,才知事情的来龙去脉,当下就怒了!
好哇!
明明是那个不要脸的东西缠着自己的乖乖做生意的,怎么到了你们嘴里就成了男女私会了?
可谣言这等事最是难解决。刘茹娘也没什么好法子应对,只得关照家仆们不得嚼舌根,免得传到左弗耳里去,让左弗难过。
可这等事哪里瞒得住?左弗又不是那种只待在深闺的女子?出去溜达了一圈回来后,就什么都知道了。
但令刘茹娘意外的是,自家宝贝闺女好像并不在意这事,反还安慰她,谣言止于智者,不用理会就是了。
看闺女这么懂事,刘茹娘更心疼了。再想想孩子不久就要走了,这心里就更难过。而她对此又无法,除了将左弗的生活照顾得更好外,也就只能由着别人去传了。
就这样,转眼又是三四日过去,而宫里也准了左弗回武进做交接一事,并也同意了她的举荐,让邱云平担任武进县知县。所以,左弗得准备行礼,去常州了。
不过这回去常州,几日就回的,所以也不用带什么行礼。反正常州还有许多家当在,去了也不怕没衣服换。
临行的隔日,左弗换上了一身女装,借口出去春游,实则出了门,打个弯儿就去了安顺候府。
左弗的到来令孙训珽有些意外,他命人将左弗迎进门,在花厅里,二人入座后,孙训珽沉默片刻,道“你会来看我,真是有些让我意外。”
“你与我吃酒就被禁足了,说来是我连累了你。”
左弗道“明日我就要去常州了,所以便来看看你。”
“怎么?”
孙训珽笑了起来,“这是心疼起我来了?”
顿了顿又道“不过你这冷心肠的女人哪里懂这些情趣?我怕看我是假,像那位示威才是真吧?”
说罢冷冷一笑,道“左弗,你当我是什么人?”
“话何必说这么难听?”
左弗抿了口茶,淡淡道“你我都是相互利用,不是吗?”
“啧啧,我是怕我没这个命被你利用。跟你吃个酒就被禁足了,若再亲近些,不是要被陛下活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