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穷日子过惯了,习惯省着了。再说,我可是你师父啊!大家都以为那东西是我变出来的,我去买来,这,这不是穿帮了吗?”
“”
你说得好有道理,本官竟无言以对
默默喝了杯酒,道“那就先让刘妈妈去探探口风,待定了,我便下聘去。”
“好好。”
观鱼眉开眼笑道“太阳灯也放聘礼里面,多弄点,过完年我就租房。置房就不必了,以后没准还要回南京去。”
“”
第二日,左弗照旧去给崔玉舒等人拜年,这回,这些人都客气多了,显得颇为亲切,还邀请左弗去他们府邸吃饭。
左弗也不拒绝。
和同僚打好关系也是必要的。说实话,今年大家也的确比较辛苦,这些上司也没给拖后腿,帮着做了不少事。大家也没什么仇怨,能和气点自然是好的。
整个年就在这请客吃饭中度过,转眼就出了正月。左弗从卫所抽调了一些人,弄了几辆大车,让张铭去将作天作地的爷爷给带回来。
而就在张铭出没多久后,南京那边就来了人。白百户亲自带了人,给左弗送来了不少银子。
这些银子都是卖肥皂,白糖,冬季蔬菜所得。左大友年上回了卫所,感觉赚得钱足够养军队了,便分了一部分让人送来常州。
自家闺女在地方上不容易,摊子铺得又大,到处要用钱,资金既然足够充裕,自然是要给左弗送一些来。
左弗请了白擢言吃了一顿,将人送走后没两天,便宜爷爷与奶奶就到了。
与他们一起来的还有小叔家的孩子左蓉以及小姑姑家的两个孩子,夏宝珠和夏兴生。
左弗站在码头上,见着老爷子下来,忙上前迎接。
结果等走近一看,差点就晕过去!
这还是我那个朴实的农民爷爷吗?
居然还学人簪花?
身上绫罗绸缎,皮毛大衣就不说了
手上居然还戴了好几个金戒指,有镶玉的,有镶宝石的,腰带上还挂着玉扣,下面还垂着一块上好的美玉,手里拄着的拐杖上居然也镶嵌了宝石,包了金,整个一暴户形象。
再看看自己奶奶
简直就两个极端。
老太太居然穿着一身军大衣,头上戴着帽,见了左弗便是直叫唤,“乖乖儿,乖乖心肝儿,我们来了!”
左弗心在颤着,小心地上前,试探着叫道“祖父?祖母?”
顿了顿又道“奶奶,这,这真是我爷爷?”
左奎眼一瞪,道“你这是什么混账话?!我不是你爷爷谁是你爷爷?!快快快,将老头子搀上去。你娘那个抠搜的,居然就给两个粗使的婆子和两个奴婢,这一路可辛苦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