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好消息,那多没意思啊。”
“四个人的地方只有两个人住那多爽,不过没意思是真的,你的那个舍友是江潇。”路辞远耸了耸肩。
黎暝有点困惑:“江潇是谁?”
“黎哥不会吧,你没听说过江潇?就是那个文科天才,不知道为什么报得理科班,我见过一次,老tm帅了,他还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我感觉我周围是零下20度的空调在吹我。”
黎暝笑了笑:“有多帅?”
路辞远想了想:“跟你差不多吧,对了,他还是个孤儿,挺可怜的。”
“那应该挺可怜。”
“别说江潇了,酒吧来不来?”
“我,社会四好青年能去那种地方?小远远你学坏了。”
“你想什么呢,我家新开的,有证,想请你拉个琴活跃活跃场子。”
黎暝坐了起来,笑着说:“得了,把我当卖艺的了。”
“那哪能呢。”路辞远迅速给他发了地址。“么么哒。”
“滚吧你。”
黎暝看了看地址,不算远。就是这出去也不好出去,如果现在出去的话肯定会被骂死的。
所以,黎暝毫不犹豫地跳窗出去了。
“远呐,你家这是酒吧?”黎暝打量酒吧。
酒吧整体是白色的,一眼望去都是清一色的鸡尾酒,不同颜色的酒交错规律地放在一起,倒是挺赏心悦目的,还放着一首古典的音乐,在酒吧的中间有一个撒着鲜花的台子,台上的光相对比较暗。
路辞远也有点哭笑不得:“不然你觉得我爸会让我来?”
黎暝摇摇头,说:“那倒是不可能。”
路辞远指了指台子的一边:“那里有点乐器。”
黎暝过去看见一柜子的乐器,大提琴,钢琴,古筝等等都挺齐全:“这倒底是酒吧啊,还是宴会啊。”
“这是像宴会的酒吧。”
黎暝随便拿了一个大提琴:“给你拉个《天鹅》。”
黎暝拉琴的时候是很认真的,眼眸微微闭上,没有一丝的表情。很多人都朝台上看去。琴音响起:
在上帝面前,一群勤劳的青年,如醉如痴,一遍又一遍倾聆着无比动人的琴音,时光荏苒,晃如就在昨天,他把灵魂交给了主,只愿与上帝同在,带着《天鹅》的每一個音符。
碧波荡漾的湖面上,两只白天鹅悠然自得地扑动雪白的翅膀。露出高傲的姿态,时而仰望天空,在与上帝倾诉。
酒吧里没有一个发出一点声音,所有人都安静地注视着台上的少年,正值青春的拉起琴来是最动人心的。
“不亏是我黎哥。”路辞远捧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