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早已化身为狼的白渡寒站起来把人揽在怀里,打算将人带回家,苦肉计也好,美人计也罢,只要两人开始有交集就行。
半个小时候,两人出现在了沈冥欢家的小区电梯里。
本来他是想将沈冥欢带回自己家的,谁知道这小祖宗偏偏那时候清醒了一会儿,吵着闹着要回自己家怎么哄都不行,他只好又将人给带到了这里。
“叮”,电梯应声而开,沈冥欢趴在苦工白渡寒背上迷蒙着眼,一双大长腿不安分地来回晃荡着。
背着人走到门前,将人轻轻往上送了送,白渡寒小声地问道:“欢欢,你家里的房门密码是多少?”
沈冥欢此刻醉醺醺的脑袋有点热,闻言在白渡寒的脖颈上咬了一口,笑得开心:“哼,他们总说你是天才,偏偏连最简单的密码都记不住,我家里的密码是你生日啊,真是个傻蛋。”
白渡寒敢断言,这人现在绝对是喝断片了,不然他现在绝不会以这么勾人的语气跟自己说话。
腾出来一只手正要输入密码,背上的人又开始胡乱动弹的唱歌,白渡寒怕对方摔下来只好先将人安抚好,才重新输入密码,成功后只听叮地一声房门便自动开了,里面幽黑一片。
沈冥欢毕业之后也是一直在家里住的,沈父沈母一年回来不了几次,因此说是他自己住也差不多。
进到屋子,白渡寒将人放到卧室的床上,刚将被子给人盖上,就听到沈冥欢迷迷糊糊的说着话,其中还多是自己的名字。
等他凑上前去仔细听的时候,却发现这人一直在提名挂姓的骂自己是个混蛋,王八蛋,总之各种蛋。
白渡寒有些想笑,明明自己才是被甩的那个,怎么在沈冥欢这里倒是像个负心人一样。
在酒的这个事情上,沈冥欢和别人不一样,无论什么酒总是一喝就醉,除了当天的时候撒一些傻气的酒疯之外,第二天记不起来发生的任何事之外,没有任何的副作用。
因此当第二天神清气爽的醒来下楼后,看着居然出现在自家餐桌上的前任时,只能小心的试探:“昨晚我们没发生什么吧?”
沈冥欢选择性的忽视了白渡寒脖子上的那道明晃晃的红色牙印,自己也闭着眼睛感受了下:嗯,没有什么感觉,应该没有太激烈的战况。
这不怪沈冥欢多想,在他的认知里,他和白渡寒只要约会见面,不论怎样最后都会滚到床上。
白渡寒瞥了一眼在他这里小心求证的某人,将舀好的一碗稀粥放到了沈冥欢的面前:“昨天晚上你很热情,如果能再坚持几次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