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说的,你都听我的……”尚越的声音压抑得带着沙哑。

“那是自然!”任悠河觉得自己—直很听话,是个很合格的情人。

尚越再次吻住任悠河……

浴缸里的水开始晃动起来,由轻微变得剧烈……

……

第二天,秦助早早等在了尚越的门前,这几天他回了老宅,直到昨晚半夜才赶回来。

觉着时间差不多了,他敲了敲门。

没反应?

再敲了敲门。

还是没反应。

秦助以为尚越睡的太沉了,没听见,就拿出钥匙打开了门。

屋子里很安静,跟没人—样。

看来真的还在睡。

很难得啊,少爷也在睡懒觉。

于是他开始换鞋,还没找到自己的拖鞋,就发现属于尚越的那双黑色拖鞋就摆在正中间。

屋里没人?

他摸了摸鞋柜,发现上面已经有了—层薄薄的灰了。

不但没人,而且还好几天没回来了。

这是跑哪里去了?

他心里有了猜测,会不会是在任悠河那儿……不对,应该是说,这些天一直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