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着叶祖成一死,唐义和万珊瑚立刻态度大变,若是昨天晚上,大老远跑来贺寿的唐义又如何会以这种语气对呛千亿山庄的少庄主。
傅长乐其实也懒得掺和进这几股江湖势力的明争暗斗之中,她这一趟主要还是为了水珍珠而来,听到影九这话,也就顺势点了头。
这边两人达成了简单粗暴的共识,那头叶赫鸣自知技不如人,强忍一口血气踩着万珊瑚给的台阶下来,勉强维持着冷静道:“我父亲绝不可能是自尽。今日是他的寿宴,他昨日还说要同远来的贵客一醉方休,为此还特地嘱咐我取出珍藏三十年的竹叶青,他怎么可能会自尽?”
“但少庄主刚刚也看到了,叶庄主卧房里唯一的窗户被牢牢焊死,而我们赶到之时,房门也被从里拴住,最后还是商管家强行破门,我们才发现叶庄主已经……”唐义弹了弹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状若好奇道,“少庄主说叶庄主并非自尽,那我们暂且不论是谁有本事将一位宗师高手割喉,只说这凶手杀了人后,又如何从这房间里消失?还是说这凶手是有穿墙的本事不成?”
叶赫鸣被他这字字句句问的无言以对。
确实,叶祖成在寿宴前夕身死一事疑点重重,但案发地是个绝对的密室,仅这一点,就让他杀的说法立不住脚。
“阿嚏!”
傅长乐拿帕子掩鼻,她并非故意打断两人的针锋相对,实在是这叶祖成的院子似乎是比别处更冷些。
南海岛上气候宜人,她一清早急匆匆起来也就批了件外衣,可这会儿衣袖之下却是汗毛陡立,鸡皮疙瘩密密麻麻布满了整个胳膊。
这一个喷嚏动静不算太大,却也成功地将院内之人的目光全部吸引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