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两人都受了伤,互相骑来骑去也爬不出去。
难道要等到有人爬山吗?
刀子摸出兜里的手机,浸水坏了,开不了机,问大台,大台扬扬手,说我的小天才儿童电话手表可是防水的,上次我晚上戴着睡觉尿床了,都没把它尿坏。
刀子大喜,说那你打电话啊!
大台说不过没电了。
刀子又坐回去,看着天发呆,天亮了一点,不知不觉,两人又打,又商量方案,又爬坑,耗到了天亮,雨一点点下,水滴进坑里。
难道就这样坐着?
刀子扭头,看到大台脱了上衣,露出一身的伤,刀子心惊了下,问大台“你想干吗?”
大台说不想,又把裤子脱了。
刀子尖叫,说你这叫不想?
大台站起来,指着天说我知道怎么逃出去了。
刀子缩在坑角,抱紧自己,说怎么逃?
大台说“你知道乌鸦喝水的故事吗?”
刀子说知道。
大台的身子被擦过坑边的晨光照亮,仿佛洗去隔夜旧魂,迎风吐艳的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