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寒舟便在他身上摸摸索索的,坏笑道:“真的不敢了?”
贺文璋腾的一个翻身,把她掀倒了,按着她的手,居高临下地道:“也不是不行。”
多让他吃两顿,吃得美美的,他被骂就被骂了。
“还是算了。”于寒舟却道,“我仔细想了想,母亲说得有道理。”
说完,一个巧劲儿挣出了手,将他推到一边,跳下炕来。走开两步,才笑盈盈地回头看他:“贺大爷可不能做个不孝子。”
贺文璋立时伸手捉她,竟没捉住,被她给跑了,薄唇抿住,眼神渐渐暗下来。
不几日,府里请来了两位武师傅,要教贺文璋功夫。
却是侯夫人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到底将这件事记在心里,跟侯爷说了。
两人都觉得,大儿子怎么说也是侯府公子,虽然不能承爵,但是各方各面都得体体面面的。他要学武艺,那就教导他。
总好过他每天跟媳妇胡闹。
贺文璋的时间一下子被压缩得厉害。写话本什么的,纯属不务正业,侯爷一下子砍掉他一半的时间,每天上午学武艺,剩下的时间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书局那边来了不少信件,都是催着他写新故事的,姑射真人还送来了三封打赏信,一封比一封打赏丰厚,加起来足足四百两银子。最后那封信里,还写了血书,暗红的字迹看起来触目惊心:“再不写新故事,我不会放过你的!”
后来丫鬟们研究了下,证明那血是鸡血,也就散了,没再理会。
贺文璋上午跟武师傅习武,下午写话本,晚上……
他年轻力壮,倒是仍有余力做些什么,可是于寒舟总抻着他,两三日才肯点一次头。
他没什么办法,只是每次都把时间和次数拉得格外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