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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是我好友!”贺文璋连忙解释道,“他,他近来房事上略有不畅。”

大夫哼笑一声,没戳破,只道:“可是行房过于频繁?”

“据他说,并未。”贺文璋严谨地道。

大夫的眉头挑了挑,又问道:“出现这种症状多久了?次数多否?”

“这……”贺文璋犹豫了下,做思考状,随即答道:“仿佛只听他说过一次。”

“胡闹!”大夫好气地拍了一下桌子,“偶尔一次,算得了什么?”

休息不好,身体虚发,或者旷得久了,都会出现这种状况。

“再接再厉就是了!来看什么大夫?简直是捣乱!”大夫说完,就把他轰出去了。

贺文璋被撵出来后,站在医馆的外面,脸上还有些火辣辣的。

旷得久了?这倒没有错,他旷了二十年有余。

“大爷,信已送到了?”这时,跟着他出来的小厮问道,“那咱们是回府中问候一声,还是回别庄?”

贺文璋顿时回过神来。压了压脸上的热意,他看向小厮淡淡道:“回别庄。”

说完,拉过马缰,翻身而上。

小厮立刻跟着上了马。

“对了,不该说的不要乱说。”才跑出两步,贺文璋扭头嘱咐小厮。

小厮刚握住缰绳,闻言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是,小的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