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草坪上又见着了那日的姐弟,原是纸鸢挂在了树上,摘下来时发现破了一个大洞,飞不起来了。弟弟正在又哭又叫,耍脾气。
哭叫声如此尖锐,令贺文璋皱了皱眉。看向身后的丫鬟们,说道:“拿一只送他,叫他不要哭了。”
他们一行人,带了六七只纸鸢。其中两只是贺文璋做的,自然不能送那男孩。其余的,倒是可以匀一只出去。
“是,大爷。”立时有个丫鬟拿了一只纸鸢,过去送给那男孩了。
他们扎的纸鸢,用料都好,做得也大,颜料涂得也更鲜艳,那男孩一看就不哭了,两眼放光。
“多谢贵人。”那位姐姐忙笨拙地屈膝。
丫鬟笑着说道:“倒也没什么,只是叫你弟弟不要哭了,这天气虽然暖和了,哭起来也有风灌嗓子,哭久了难免肚子痛。”
那姐姐忙道:“我们知道了,多谢贵人提醒。”
丫鬟对她点了点头,就回去了。
贺文璋此时正带着于寒舟放纸鸢。
他从前也没有放过,此时听着有经验的下人指挥,一边跑着,一边放线。
试了几次,便试成了,他清俊的脸上挂着明亮的笑容,将纸鸢放得高高的,稳稳的,才将线递给于寒舟。
于寒舟接过来后,便继续放线,让纸鸢飞得更高。
金鱼的纸鸢放好了,她便将线递给了丫鬟,转身去拿那只猫儿的,还道:“这只我要自己放。”
“好。”贺文璋便道,站在一旁,给她进行技术指导。
下人们都离得远远的,不打扰他们浓情蜜意。人人都知道,大爷和大奶奶不喜欢人跟在周围伺候着,两人就喜欢单独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