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明晃晃的诱哄,好气之余,又有点好笑。没绷住,偏头看向他道:“谁不想理你了?”
“那你是想理我?”贺文璋便问道。
他目光温润,含了点点笑意,看得于寒舟耳朵微微发烫,哼了一声,又别过头去。
“那就这么说定了?”贺文璋见她没反驳,遂站起身来,“我去使下人准备。”
说完,抬脚走了出去,并没有过多扰她。
于寒舟低头坐着,一下一下摸着猫,嘴巴微微撅了起来。
有点烦,但又没有那么烦。
他还是很识趣的,见她不想谈,就没有拉着她说。
是的,他知道了她的“来历”,而她也知道他知道。因为昨天他说起那话时,她没有去竭力掩饰,而是避而不谈。
她只是暂时不想谈这件事,而不是否认这件事。
这代表着什么,她心里清楚——她信任他,打心底里信任他。
只是这件事对她的冲击太大,她一时间无法接受,需要过一段时间,缓过劲儿来再跟他谈论。
他们以后会和好。
她非常确定,他们以后会和好。她已然对他动了心,就不会辜负自己的感情,更不会接受这段感情走向悲剧结局。
贺文璋出去安排温泉庄子小住的事。
这座庄子他每年冬季都要去住的,今年虽然没有去,但是留守的下人必然照常打理着,以免他忽然要去住,却无法及时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