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苏白摇了摇头,应该很会读书才是。
想到读书,苏白不由地想起了许泽。
她的眼神暗了下来,咬着牙暗暗发誓,愿自身莫要再与他有任何交集。
想着想着,那一丝丝疲惫从脚底游走到全身,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苏白早早地起床梳洗打扮。
打开门,竟见到师父吴皎月在院子里耍着花枪,动作行云流水。
她依靠在木门边,静静地欣赏着。
既羡慕又心痛。
师父如今年近四十,可身姿犹如二八少女般矫健,身段更是柔软。
如果当年没被一杯毒茶毒坏了嗓子,那么她在戏台之上的成就必定是旷古绝今的。
吴皎月感受到了身后的目光,将花枪插在地上,转身看到苏白,笑道:“人,不服老不行,以往我刷十轮花枪都没问题,刚刚不过耍了三轮,就有些气喘吁吁了。”
苏白点了点头:“师父,我们现在就去青帧戏坊吗?”
听到“青帧戏坊”四个字,吴皎月眼神微眯,咬着牙,一字一顿道:“我倒要去看看,当年为了取代我扮唱白蛇,黑了心毒哑了我的柳茹帧,现在过得有多好!”
苏白刚想劝劝吴皎月,可是见她怒在心头,多说,说不定适得其反。
于是,便点了点头:“徒儿一定帮师父出一口恶气!”
两人坐着马车,来到了青帧戏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