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水旁,一只筏子上躺着一个身着红衣的新嫁娘,浑身挂满铃铛的法师顺着唢呐声跳着不知名的舞蹈。
旁观的人们围成一个圈,随着法师的动作纷纷拜倒——起立——又拜倒——
像是在进行某种不知名的仪式。
奇怪的是,汇在这里的人六成以上都是男人,即便是为数不多几个女人,也都是过了四五十,已经明显有岁月痕迹的妇人。
这个村里的年轻姑娘去了哪?
不小的动静吸引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贫道途径此地,见此地阴云密布,掐指一算恐有邪祟作乱,还请各位让我一让,叫我收拾了这邪祟!”
原来是一个道袍歪歪扭扭的茅山道士。
众人停了动作,默契的围成一团,遮住竹筏,一脸警惕地看着他。
那道人上一秒还在山巅,下一秒便来到了他们身侧,称的上一句神出鬼没。
道人凑近涂了满脸,看不清真容的法师——
“原来是同道中人——不对,不是同道中人,你眼窝深陷,额头上也青紫一片,想来是亏心事做多了命不久矣——”
法师面色一沉。
“不止啊,还有你,你,你们统统都是——”
道士的手将在场的人全都指了一遍,他每指过一个,村民的脸就黑上一分。
“莫听这个臭道士瞎掰!”
法师站在道士身后,脸色阴沉,他一摇手上的铃铛——
“莫再听他胡言乱语,误了时辰就不好了!”
法师话中的威胁之意甚是明显,就连初来乍到的道士也觉察出几分不对劲来。
“你们究竟在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