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必安抱着手:“不知道,我上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坐在水边,真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貌,我只是多看了两眼,然后一群人端着衣服和热水进到了她的房间,我那时真的以为她是安王府的小姐,是要沐浴,我听到她哭,听到他们逼她坐在药池里,逼她——哪家的小姐会是这样的命运。”
“为什么不救她?”
谢必安的脸上写满了无能为力。
“救不了,我自幼学习轻功,那是我第一次恨自己贪玩,学艺不精,不能无声无息的将一个姑娘救出苦海。”
范无救想做些什么,只能化成一句:“不是你的错。”
“所以你就抢了这些珠子来?”
谢必安苦笑道:“是啊,抢不走人,抢几颗珠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范无救蠕动着嘴,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抢几颗珠子有什么用呢?珠子丢了可以再买,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安王府一副暗中行事不敢真的将谢必安逼急的样子与其说是查案,不如说是试探,试探这些事情谢必安到底知道多少。
可笑的是即便他们知道了,也根本无能为力。
状告朝廷?可笑,谁会听一个大盗和一个没有品级的捕快说的话?
就算真有人愿意相信他们,一手遮天的安王难道不会直接将所有证据毁于一旦吗?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