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愿意相信。
“走啦,我给你做好吃的。”
挽灯愉快地牵起他的手,纯白和纯黑两件衣衫碰撞,勾勒出绝美的一幅水墨画:“这次王伯不用再当挡箭牌啦?”
褚无渡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胜过千般言语万般美好。
谢必安走在回冥殿的小路上,不时扶一把自己头上有他脑袋三个高的一见大吉帽。
已经戴了很久,他还是觉得不适应。
从一只孤魂野鬼摇身一变成了白无常,众鬼见了他也得叫他一句大人,算是圆了他生前想过一把官瘾的梦想。
“不想戴就取下来,又没人拦着你。”
他没好气地回道:“不想搭理就别搭理,也没人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搭理。”
那人失笑:“真的没有吗?”
看着范无救比弯月还要璀璨几分的笑容,谢必安有些恍惚。
他其实挺意外自己一介山匪能和范无救——一个货真价实的兵成为生死之交。
谢必安,范无救第一次知道这个名字是在通缉令上,一张由安王府私底下递出来的通缉令。
同僚将他从小酒馆拎出来,又蒙着他的眼把他领进了一道小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