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褚无渡更是苍白了几分,一脸的惊惶无措。
挽灯悄然欺进,在距离他不到几公分的地方停住,近得褚无渡丧失了思考的能力,本能的屏住了呼吸,感受着挽灯的呼吸一阵一阵喷在他脸上。
睫毛一颤一颤,掩住的便是繁星满天。
看着褚无渡慌乱的眼神,挽灯觉得自己就是个调戏良家妇女的女流氓。
罢了罢了,莫逗他了。
若是真逗跑了钻进黑水底下,该哭的人是她。
她含着笑向后退。
却被男人一把搂住,困在怀里。
鼻尖相对。
看着近在咫尺水墨画般的脸,挽灯的脸不争气地也红了。
褚无渡也没好到哪里去。
方才积攒的勇气随着那一抱消失殆尽。
美人在怀,他却连下一步该做什么都不知道。
挽灯最初也有几分羞涩,更多是期待着褚无渡的下一步动作,见他纠结成一团却不敢再进一步,默默叹了口气。
果然,她的小情郎还是没开窍,流氓这种角色还是得她来。
一双藕臂环上褚无渡的脖颈,脸也整个压上去不允许他后退,嘴唇嚅喏着,唤他的名字:“啊渡……”
情人的呢喃就像一把火,烧碎了褚无渡仅存的理智。
他身体里沉睡着一匹狼。
欲望洪荒,饿狼苏醒,他为自己戴上的忠犬项圈岌岌可危地挣扎着发出最后的悲鸣。
“咳,我们好像来的不是时候……”
身后阴恻恻的两道声音响起。
挽灯回头,是即将专业跑腿几千年的黑白无常二鬼使。
她皱了皱眉,正想将二人赶走,褚无渡已经退离她两米远,从挽灯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烧红的耳朵。
情郎本来就不开窍,好不容易被她勾出了圈,经过这么一吓又缩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