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回来这么晚呀?我都等你好久了。”语气自然,像是等待丈夫归家的小媳妇。
“我回来时间又不一定,你不是去学校了,怎么又来了?”隗清渠一手开门,一手拎药。
今晚喝了酒,就不吃药了吧,免得犯冲。
“给我们导师说一声就行了,反正现在还没开学。”于哲书说着往隗清渠身边凑,帮他拿东西。
本来还没仔细看,离得近了才发现都是药,那么大一兜,惊得抬眼看隗清渠。
“你怎么了?怎么这么多药?”
隗清渠习惯了,语气淡淡:“生病啊,怎么了?多正常。”
这会儿俩人都进屋了,于哲书也不再压着腔调。
“哪儿正常了,就算是心肌炎也不可能这么多,你到底怎么了?”
“跟你没关系,这么晚了,睡去吧,我也累了。”隗清渠不想解释什么,手不自觉揉揉太阳穴,把药拎进屋放柜子上。
在店里一直帮忙,没少站,就于哲书那刚□□的功力,够他疼好几天。
“我饿了。”
“……”
隗清渠不说话,进厨房做饭,于哲书眼睛亮了亮,他还有机会!
“疼吗?”
隗清渠正等着汤水煮开,于哲书就伸手上来给他按摩。
是有点疼,但是他也不至于因为这么点疼就说。
伸手把他的手打下去,他又锲而不舍再次捏上来。
其实捏着疼,一松手隗清渠就感到腰上好了点,但他不想这样。
“我很累,你出去吧,别碰我。”
一听这话,于哲书又慌了,“我不会再那样了,我、我就是气急了。你别不要我,你不要我、不要我……我要你好了。”
“我那天说的很清楚,不想再提这件事了,你想怎样那是你的事。”隗清渠心累,这人总是把他的思绪弄乱,打乱他的计划和想法。
“哥……”于哲书伸手把他圈在怀里,脑袋埋在他后颈哭了出来,“我找了你那么久,你不要我,我怎么办呀?”
带着哭腔于哲书忍不住把他扳过来去亲吻他,挂在嘴边的眼泪顺着缝隙滑进两人嘴里,泪花在隗清渠的舌尖绽开,咸咸的。
反应过来,隗清渠恼羞成怒地推开他,于哲书一时不察,被推的一个趔趄,直直撞上厨房门。
“嘶……”
“你怎么样?对不起啊,你出去吧。”隗清渠听到他抽气,还是会担心他。
后背的脊椎骨撞上门,一绺骨头都是火辣辣的。
于哲书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对他好像还是以前那样,还是那样温柔、宠。
一句话、撒个娇,隗清渠就会给他做饭,但就是不能碰他,不想跟他有任何肢体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