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建卫说了一堆不堪入耳的话,什么走后门、二椅子都出来了。
于哲书越听心里越沉,实在受不了挂了电话。
他坐在那静坐了好一会儿,又给他妈打电话,他以为何西会理解他。
“书书啊,你爸气急了,别往心里去,他也是为你好。”
“可是他……”
“书书,你听话,妈以后还想抱孙子呢,你还小,过两年你就知道了,你就是没谈过女朋友,以后谈谈就好了。”
“妈!”
何西斟酌了一下,又说:“咱家就你一个,你可别搞这种事啊,之前那事就算过去了,别想了。”
在那一瞬间,于哲书很想要个兄弟,这样他是不是就不用承担这种责任了。
何西跟他说了半天,对着他妈,他也不好意思挂电话,一直听她说完。
挂了电话独自一人在花坛边上坐了一下午,越发颓唐。
☆、执着
晚上他上去想想看他哥,照顾他,他把他哥弄成那个样子。
他一直以为,都分开这么久了,他哥一定早就跟人做过了,可是今晚那一番话,让他心惊。
于哲书在沙发床上辗转反侧,以后该怎么办?
他不想放手,已经喜欢隗清渠五年了,好不容易又碰到了,这就是缘分。
家里……他来想办法,他现在在S市,得先想办法把隗清渠弄回来。
这四年,想他都成习惯了。
隗清渠不理他,走开了,于哲书的手僵在半空,半晌才放下来。
“不舒服吗?这样捏会好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说着还不好意思了,像是不是他弄得似的。
“不去学校的话,要是不待在家,就出去逛逛,熟悉一下。”
于哲书听见那个“家”,一瞬间感觉又回到了以前幸福的日子。
“那我没钥匙。”
“……那你别逛太久,要么我等会儿把门锁了,你在外边玩一天。”
终归回不去了,于哲书感到隗清渠真的不想跟他说话,无力又很心慌。
“那一会儿你锁门吧,你又不在,我也不想待。”
“……”实际上隗清渠只是不知道该拿什么态度对他,既然决定不耽误人,还是冷着脸比较好。
吃饭吃到一半,于哲书突然跑到行李箱旁,打开扒了扒,拿出一个盒子放在隗清渠面前。
隗清渠打开,是他走之前给于哲书买的表,表盘还是锃亮。
“之前戴久拿去修了,”于哲书把手伸过来,垂眼看着表,“你帮我戴上吧,我以前就想这么做,但是你不在,我只能自己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