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景澄笑道:“我有一事想问。”

“世子请讲。”

“我看你们多半只盼着富贵到老,并无多大的野心。”杨景澄极认真的问,“那为何,每个人,都盼着我登上皇位?”

“信你。”丁年贵答的言简意赅。

杨景澄:“……”

丁年贵忽的轻笑出声:“人心都是偏的,我们是您的人,自是向着您。郡公身旁一大群,亦只能向着郡公。世子书读的少,要不要我替您补一课《邹忌讽齐王纳谏》?”

杨景澄的脸瞬间黑了:“你读书多了不起啊!?”

“是挺了不起的。”丁年笑道,“至少不会问出这般傻问题!”

杨景澄恼的一脚踹了过去,丁年贵不避不让,生生受了他一脚,却是没事人一般的道:“世子仔细些,你身上的伤没好呢,仔细伤口裂开了。”

杨景澄气结。

说着,丁年贵敛了笑,正色道:“您确实该想想,如何能当上太子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