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景澄头痛,怎么事情又转回来了?揉着太阳穴想了想,忽然心念一动,看向颜舜华问道:“你许人家了吗?”

颜舜华怔了怔,摇了摇头。

“那就行了!”杨景澄也不废话,直接伸手抓住了颜舜华的脚踝。颜舜华不知是痛的还是吓的,厉声尖叫起来。吴妈妈和颜氏宗族并柯贵直接懵了,这、这、这……姑娘家的脚,是随便能摸的吗?世子也太……

习武之人难免有磕磕碰碰,是以杨景澄的两个武师父都教过他如何正骨。尤其是马桓,甚至带着他去医馆里拿脱臼骨折的穷人练过手,动作很是熟练。只听轻轻的咔哒一声,脱臼的踝骨当即回到了原位。颜舜华顿觉疼痛一轻,虽依然难受,却比方才好多了,最重要的是她发现自己的脚踝能缓缓动作了。

“好了。”杨景澄活动了下手腕,问道,“还有没有别的伤?”

颜舜华不自觉的看向自己的手腕,这是爬树时被树皮挂伤的。杨景澄顺着她的视线看了看,只是些皮外伤,并不要紧。然后转身对柯贵道:“把方才那摔坏的滑竿拖过来,我带着人下山。”

吴妈妈如梦初醒,猛的尖叫一声:“世子!你怎么……你怎么……”

中年妇女的尖叫犹如魔音穿耳,杨景澄忙捂住一边耳朵,不耐烦的道:“叫什么叫!我未娶她未嫁,明儿我去找齐成济提亲不就完了!”

在场众人齐齐一呆!颜舜华也震惊的看着杨景澄,她只是个孤女,而杨景澄是世子!当即脱口而出:“我不做妾!”

杨景澄在她额头上弹了个镚儿:“哟,小时候的脾气还在啊!”

颜舜华急了:“我不做妾!我今儿死在这都不给人去立一辈子的规矩!”

“知道,知道!”杨景澄说着接过柯贵递过来的摔的半残的滑竿,把颜舜华扔了上去,顺手在她后脑勺上拍了一下,“你澄哥还能亏了你个胖丫头!看在咱俩一起偷菜的份上,也不能叫你个半残废去站着立规矩啊!”说毕,调整了下滑竿,喊道,“抓紧了,我要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