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子还是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
屁股正对着我,周末搞得太凶了,小傻子的屁眼还没有完全闭合,乳白的精液从他的屁眼处往外流,没有想象中的恶心,倒是有一点点淫靡。
和上次不同,这次的小傻子很安静,貌似是晕过去了。
我皱着眉,走到床边看了一眼。
很好,身上没有咬痕。
但小傻子的全身都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像是被扔进热水里煮过一样。
我走到周末身边,拍了一下他的脑袋问怎么回事,安安的身上怎么那么红?
周末说那还不是你的原因,灌安安喝那么多酒……
好吧,我不想听这话,烦得慌。
我啧了一声,让周末去给小傻子洗澡。
周末很听话。
掐了烟就去了。
洗完之后,周末又给小傻子穿上衣服,我才带着小傻子回家。
爷爷的司机早就被我打发走了。
是周末的司机送我们回家的。
到了家门口,我怕谢先生和阮女士没睡,打算自己抱着小傻子进去,就没让周末下车。
周末很担心我的身体,问老大你行吗?
我说滚你妈的,老子的字典里没有不行两个字。
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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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傻子又发烧了。
还是第二天早上,李妈去叫他起床时发现的。
谢先生又把白叔请了过来。
白叔给小傻子看病的功夫,阮女士又骂了我一顿:谢治你怎么回事?昨晚你们干什么去了,玩到那么晚才回来,给你打电话也不接!真浪,没看安安都困到睡了吗?也不知道带他回来休息!你就是这么当哥哥的吗!现在晚上又那么冷,你就不知道为安安想想,早点回家?
此时沈老师也在我家。
沈老师挺冷静的。
沈老师和阮女士说:谢夫人,先不用这么担心,发热只是一种人体的自我保护机制,适度发热有益于身体健康,安安……
沈老师的话还没说完,谢先生就领着白叔下了楼。
两个人都是一脸凝重。
阮女士连忙跑过去问怎么回事。
白叔说:烧得很严重,快送医院,赶紧让老谢去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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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先生去开车了。
沈老师去抱小傻子下楼了。
阮女士去收拾东西了。
只有白叔,沉着脸走到我身边,也不和我开玩笑了,皱着他的眉头问:谢治,昨晚你带安安出去玩了?
我点点头,抬眼看了白叔几秒,嗯了一声。
白叔压低了声音,又问:你喂安安吃什么东西了吗?
我愣了一会儿,说没有。
白叔不太相信,语气很不好地说谢治你不要骗我。
我笑了笑,看着白叔的眼睛又说了一次:真没有,安安好歹也是我弟弟,我哪能喂他吃什么东西啊,我妈不得打死我。
再说,要真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也不是我喂的。
白叔还是不相信我。
但他也没办法。
他又看了我一会儿,仿佛是要在我脸上找出一点线索。
可是没有。
我至始至终都很平静。
毕竟不是我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