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残留的酒精作祟,蒋弥很快就又沉沉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还是在何槐急促的拍门声中醒来的。
“蒋哥,别睡了,赶紧起来了,要迟了,快开门拿,蒋哥!”
何槐在门外拉长着嗓子嚎叫。
蒋弥坐起身来,挠挠头发,因为没有睡够和宿醉的头疼让他愈发的烦躁。
“滚。”
蒋弥低喝一声。
拍门声顿了顿然后重新响起。
“蒋哥你看不你是醒了吗,咋还躺着不动!”
蒋弥沉着脸过去开门,刚打开门,何槐已经几步窜远了,伴随着几声哈哈大笑。
蒋弥懒得和何槐闹。
洗漱完了换好衣服,等蒋弥走下楼的时候。
何槐已经坐在车前面了。
“蒋哥,快点,我饿死了,我们还要去吃早茶呢。”
蒋弥抬手看了看腕表。
“这个点还吃什么早茶,吃些早点去吧。”
何槐长叹一声,也知道的确是来不及了,“算了,随便糊弄糊弄吧。”
何槐开车载着蒋弥,一路往警·察厅过去。
路边,车子途经过一家餐点店。
这家餐点店便是程绽当初带蒋弥吃过的地方。
蒋弥眼神静静的看了过去。
何槐从后视镜无意间瞥见蒋弥的眼神。